“喂,你小子到底會不會說話。安九月你最好快點把事情說清楚。”蘇澤簡直想把安九月狠狠揍一頓,該死的蠢女人,真沒有見過這麼蠢的,只會裝無辜,裝可憐,真噁心。
“葛維夏,你別威脅安學妹了。”龍義心疼自己喜歡的姑娘,感覺她好可憐,沒有朋友,還要被葛維夏這個壞女人欺負。
“龍義學長,你真的誤會了。這件事真的是我的錯。”安九月委屈得眼淚掉下來,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真是見者心憐不已。
“你有什麼錯。葛維夏曆來囂張跋扈習慣了,是她不對。”龍義不分青紅皂白亂安慰一通。
蘇澤氣死了,真想把龍義的腦袋按進廁所裡,他腦袋除了進屎了,還是進屎了。
安九月淚汪汪地搖頭,“不對,你誤會了。龍義學長你真的說錯了。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用球砸破了蘇澤同學的腦袋,還將昏迷不醒的蘇澤同學推進河裡了。”
好險這朵小百花沒有黑化,要不就她這樣天生擁有這種殺傷力十足的武器,微露點小可憐的模樣,就能引得男生對她心疼不已,簡直是居家常備,出外旅行必備之物。
龍義聞言,整個思緒瞬間飄蕩在風中,凌亂不堪。坑,你話不會一次說清嗎?
安九月淚目:都怪你不給我說的機會。
龍義感慨:怨我咯!
蘇澤頓時感到大塊人生,“喂,你不會道歉嗎?”
龍義磨著牙,又誠心誠意地道歉,“葛學妹對不起,是我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就亂說。方才說了很多抱歉的話,以後你什麼事情儘管我找,我欠你一個人情。”
蘇澤擺了擺手,“算了,我不需要。蘇澤會幫我的。”他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龍義一蹶不振地望著“葛維夏”趾高氣昂離去的背影,耳邊全是安九月瘋狂的道歉聲。他的心情很凌亂,整理不出足以面對安九月的心情來。心情複雜!
傍晚的夕陽將樹影拉得長長的,微風拂過,倒映在地面上的樹影隨風浮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還為走出校門口,才幾步路而已,寧璨又開始覺得熱了。南方的秋天,果然比夏天還要悶熱。
一道長長瘦瘦的延伸到寧璨的腳邊停下,寧璨順著那道影子望去。昏暗的夕陽照在季恆刀削般的俊臉上,他看起來非常的放鬆,卻在無形中擁有強烈的壓迫氣息。
“你有什麼事情?”寧璨看著來者散發出的氣息,不用刻意去回想,也能猜到他是誰。
“我當然是來想你致謝。感謝你兩次幫我贏得不少的錢,不如這樣我請客。”季恆挑眉看向寧璨,眼神有些慵懶,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不必了。”寧璨實在不願與此人多來往,能距離遠點就遠點。
“難道蘇學弟你討厭我?”季恆被拒絕一點也不惱,相反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別問那種會引人誤會的話題。”寧璨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季恆的嘴角牽起一絲微笑,細碎的陽光映在他那皙白的臉上,彷彿小心翼翼地覆上一層淡金。“可能是你想歪了,我只是單純的想請你吃飯。難道你……”他好看的眉眼一挑,唇邊揚起一抹優雅狡黠的淺笑。
寧璨也越發的惱怒,“算了,你想請客就請吧。”又不是古代,還怕別人下損招下毒。
蘇澤緊隨著寧璨的腳步出來,從教學樓那邊就看到寧璨與季恆站在一起,嚇得他顧不得暗中觀察什麼了,直接飛奔過來,就聽到“請客”二字。
他好奇地問道,“什麼請客?”他眼眸一眯,戒備地看著季恆。
“放心,我對你沒有意思,你別自作多情。我不是在向蘇澤學弟下挑戰帖。”季恆恢復以往的冷若冰霜。
蘇澤冷嗤一聲,“那就最好了。”他隨手勾住寧璨的手臂。
只是他沒有看到,對面的季恆跟隨著他的動作,眼睛微微一眯,然後恢復以往的淡然疏離。
在蘇澤動手挽住她的手臂時,寧璨處於本能的想閃躲,但接受到蘇澤眼中的警告,她又妥協了。
她還真的差點忘記,她來到這個位面的主要任務是什麼了。
“親愛的,你還沒有回答我,請客是什麼意思?”他絕不能讓葛維夏與季恆單獨相處,就怕葛維夏又對季恆舊情復燃,然後用他的身體跟季恆談戀愛,在一起。
不行不行,他絕不能放任這種事情發生。
寧璨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住了翻湧著想吐的衝動,及甩掉蘇澤手臂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