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當時抱著我們,所以摔下來的時候我們正好壓住了他。”憐兒和白玉聞言,臉上不由得一紅,想起了譚縱將手按在她們胸部上的事情,猶豫了一下,憐兒面帶紅暈地向梅姨說道。
“原來是這樣。”梅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似無意地笑著說道,“幸虧是你們將他壓在了下面,如果他將你們壓在下面的話,那可就苦了你們。”
“活該!”聽聞此言,憐兒和白玉心中不由得暗自說了一句,如果譚縱不是想著揩油的話,如何會被她們兩個同時壓住?
“你們可真幸運,是背部著地,我當時別提有多狼狽了,是面朝下摔下去的,吃了一嘴的稻草不說,還將手臂差點給弄骨折了。”梅姨抬頭看了一眼滑道的出口,笑著看向了憐兒和白玉,“小杏和另外幾個女孩也是面朝下摔了下來,有一個女孩的牙齒都磕掉了兩顆。”
“面朝下?”憐兒和白玉聞言,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滑道的出口,經由梅姨這麼一提醒,兩人這才猛然想起來,好像在她們滑出滑道的時候,譚縱的身體在空中轉了一下,這使得譚縱出處於了她們的下方,進而在落地的時候成為了兩人的肉墊。
如果譚縱不在空中轉了那麼一下的話,兩人可就要成為了譚縱的肉墊了,可他為什麼要在空中轉動一下身子呢?難道這是一個巧合?
對於譚縱在空中轉身的舉動,憐兒和白玉是百思不得其解,正當兩人胡亂猜測著的時候,梅姨笑著在一旁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鐘幫主的那些財寶。”
憐兒和白玉聞言,衝著梅姨點了一下頭,隨著她離開了,將譚縱在空中轉身的事情暫且擱下。
存放鍾家三代人劫掠來財寶的地方是三個天然的石窟,當憐兒和白玉走進石窟後,不由得被密密麻麻地擺放在裡面的金銀珠寶和玉器字畫驚呆了,這些財寶們胡亂堆放在一起,將三個石窟堆得滿滿當當,價值已經超過了百萬兩之巨。
“它們對洞庭湖來說,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梅姨從一個首飾盒裡拿起一串珍珠項鍊,抬頭看向了憐兒和白玉,幽幽地說道。
憐兒和白玉聞言頓時回過神來,隨後陷入了沉默中,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麼一大筆財富擺在面前,任由誰都會動心的,一旦這件事情洩露出去的話,肯定會引來多方勢力爭奪,那麼洞庭湖屆時就真的要風雨飄搖了。
與此同時,吊橋對面的山頭上聚滿了人,包括黃海波和葉海牛在內,君山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細數到齊,一個個神情嚴肅,尤其是白天行,臉色鐵青,如果那個姓李的膽敢動白玉一根汗毛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此人。
一些大漢正在緊急地搭建吊橋,可是要想從兩個相距五六十米的山頭上建起一個吊橋談何容易,他們唯有砍來了竹竿,將竹竿捆在一起伸到對面去。
畢竟兩個山頭之間的距離太長,為了能使得竹竿順利地到達對岸,大漢們要現在這邊的山頭上搭建一個高臺,用繩子拴住那些滾在一起的竹竿的頂端,先形成一個吊橋,緩緩地將那些竹竿放下去,等有人過去後再在對面重新將吊橋的橋樁豎起來,進而搭建一個完整的吊橋,在君山來說可謂是一個大工程。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洞庭湖近些天來時常下雨,臨近中午,天空中竟然下起了小雨,雨勢越來越大,而此時高臺才搭建了一半。
“幫主,現在雨太大了,是不是先避避雨,等雨小點兒了再動工。”負責搭建高臺的是黃海波的一個手下,終於,當天空中的小雨逐漸變成了大雨後,他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黃海波等人無動於衷,依舊站在那裡望著對面的山頭,於是再也按捺不住,走上前沉聲向黃海波說道,要知道兩個山頭之間距離地面有五六百米高,雨天溼滑,再這麼下去的話遲早要出人命的。
“別說下雨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給我繼續幹。”黃海波聞言,面色陰沉地向那名手下說道。
現在在山對面的三個人對於洞庭湖可以說是至關重要,憐兒不用說,是尤五孃的獨生女兒,白玉更是白天行的掌上明珠,至於譚縱,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他的身份,不過很顯然他的來頭非常大,這三個人如果有一個出了事情,那麼都會對洞庭湖的局勢產生重大的影響,這絕對不會是黃海波所希望看見的。
“大哥,讓兄弟們停下來吧。”這時,立在黃海波身旁的白天行面無表情地開口了。
現在距離譚縱將憐兒和白玉帶到對面已經大半天了,白天行的心情逐漸變得平靜了下來,有這麼長的時間,如果譚縱真的要對憐兒和白玉做些什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