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情,她並沒有熱情地配合著他。
他很急躁,似乎這十幾天都沒有釋放過,從她的脖頸吻到鎖骨,再由鎖骨吻到她的胸前,迫切,渴求,熱呼的氣弄得她從脖頸到胸口都溼漉漉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真的沒有感覺,在他把她的睡衣解開時,她突然掙扎起來,“不要……霰”
然後,她用掙開的手去開啟床頭燈。
房間的燈亮了,她看到佔至維染著情yu的迷離眼神詢。
“怎麼?”
他支撐在她的身體上方,曖昧地看著她。
她跟他對望著,喉嚨裡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嚥進了肚子裡。
“沒什麼。”她回答他,而後伸手關上燈。
她的心底是有一股憤怒的。
為什麼他想要的時候,她就必須給他?
可是,她能拒絕他嗎?
他一句“夫妻義務”這四個字,就足以讓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算了吧,她咎由自取。
不過,她很納悶,究竟佔至維他是怎麼想的?就算之前逼她退出這段婚姻的時候,他似乎也沒有停止過對她身體的索取……他是不是覺得有個人在身邊不享受就是浪費,還是就近原則,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也麻煩。
後者她更相信。
他向來把欲和情分得很清楚,心底一直只有思俞,卻能夠跟她維持著肉ti關係,說明他只把欲當做是身體所需罷了……
既然在家裡就能夠解決這份需求,何必再去外面找呢。
……
隔天她醒來的時候佔至維已經不在身邊。
既然已經過了陪佔氏夫婦一起用早餐的時候,她便打算在床上多賴一會兒,畢竟身體縱慾過度的後果是隔天全身如散架一樣。
她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佔至維,縱慾了一晚,隔天居然還能夠精神奕奕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