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
“老婆,跟霍夫曼打個招呼吧……他跟我在十年前就認識了。”易宗林掬著她的手,溫柔地對她道。
霍夫曼見狀橫了易宗林一眼,“知道是你老婆,佔有慾也不用這麼強吧……”
易宗林隨即改攬住傅思俞的腰,對她的疼惜好像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跟霍夫曼挑了一下眉,“有意見?”
霍夫曼立即搖了下頭,“沒意見……”緊接著一派認真地道,“只是,剛剛執起易總夫人的玉手時,發現易總夫人手腕上好像有些淤青,易總如此憐香惜玉,在某方面,那也得悠著點啊……哦,對,我差點忘了,易總和易總夫人還是新婚呢!”
在聽到霍夫曼誤會了自己手上傷勢的由來後,傅思俞的臉頰騰一下就轉為了紅色,很是窘迫。
偏偏易宗林還轉過頭來,疼愛的目光看著她,一副饜足的樣子。
傅思俞能夠感覺到此刻全場的焦點都落在她和易宗林的身上,並且,霍夫曼的話清楚地傳入周圍每一個晚宴客人的耳朵裡。
傅思俞本來只是臉皮薄,這會兒只能配合著易宗林露出嬌羞的神情了。
“好了,思俞你都臉紅了……我就不調侃你了,我們喝一杯吧!”霍夫曼又從侍者那裡拿來了易杯酒,遞予傅思俞。
禮貌接過酒的傅思俞看了易宗林一眼,得到易宗林的眼神准許後,傅思俞跟霍夫曼碰了一下杯。
就在傅思俞跟霍夫曼喝這杯酒的時候,又走過來了三、四個晚宴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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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賓客傅思俞是認識的,他們在國際的商業領域上都頗有名望,並且這次也有來參加國際商業峰會。
不過,這幾個人跟易宗林過去的關係似乎並不好,因為這幾人都曾經想要跟易宗林合作,但都被易宗林拒絕了。
當然,他們對易宗林表面上不敢有任何的怨懟,此刻更是各個都露出虛與委蛇的笑,但傅思俞從他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此刻是來著不善。
果然——
“易總今日帶著新婚妻子前來,恩愛伉儷,真是令人羨慕啊……”
經營鋼鐵實業的東源集團老總,明明對易宗林和傅思俞說的是恭維的話,卻讓傅思俞此刻聽著感覺很是不舒服。
連著幾個執杯走過來的人,也都紛紛說出了對易宗林和傅思俞的“祝賀”,但都在說話的時候,都別有深意地看了傅思俞一眼。
在場的霍夫曼隨即開口,“各位的妻子不是離婚了,就是過世了,自然是羨慕易總和易總夫人的……怕是都過來跟易總討個喜慶的吧?”
霍夫曼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把這幾個前來“祝賀”的人嗆得都說不出話來來。
東源集團的老公宋總顯然是這幾個人中的領頭人,坦然自若地笑了一下,跟霍夫曼說道,“霍夫曼先生平常不是訓練就是在球場上競技,難得參加這樣的宴會……但是霍夫曼先生你最近在中國踢球,沒有看到今天的新聞嗎?那可真是令人震撼的新聞啊!”
霍夫曼整張臉都拉了下來。
“是啊,易總夫人,今天的新聞這樣的震撼,不知道您有沒有看過呢?難得易總這樣的寵你,你可別讓易總失望啊!”見宋總開口,其中一個人也跟著附和道。
這一刻傅思俞的臉色是蒼白的。
易
宗林對這會兒所有的幾個人根本視若無睹,他輕扶著傅思俞的肩膀,柔聲地道,“老婆,你站了這麼久也累了……你去那邊坐坐,過會兒過去找你。”
傅思俞跟易宗林點了下頭,隨即轉身離去。
在轉身的時候傅思俞聽到宋總繼續跟易宗林說,“易總,怎麼也不把易總夫人介紹跟我們認識一下,我們還想跟易總夫人喝杯酒,聊聊新聞上的事呢……”
轉身離去的時候傅思俞並沒有在易宗林的臉上看到絲毫異樣的表情,但他眼底的眸光卻很幽深,透著一股危險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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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走到了宴會現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
她能感覺到此刻周圍有很多的目光都在看著她,
但她並沒有在意這些質疑的目光,她一直看著不遠處的易宗林。
易宗林向來都是狂傲自負的,從沒有人敢像東源集團的宋總那樣跟易宗林說話,但是這一次,東源集團的宋總那些人,卻好像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機會,藉此來譏諷易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