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往常一樣閒閒笑了一下,“我當然想找到她,畢竟我也想搞清楚我和她當年有過怎樣的糾葛……可是,我從何去找?”他的語調轉為傷感,“我的家裡除了那支鋼筆再也找不到有關那個女孩的人任何東西,我的父母又已經逝世,再也沒有人可以給我解答……”
“那你跟你現在的妻子結-合,是因為你已經放下那個女孩了嗎?”
他笑著道,“舒曼是一個護士,我記得我手術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她……當時我因為得知我父母的死訊而崩潰,在最頹然消極的時刻,是她開導我,鼓勵我,我這才重新振作起來……後來我們在美國領了證,我的事業也逐漸發展到了今天。”
難怪他從美國回中國發展的時候已經已婚,原來是唐舒曼陪他走過了他人生最低潮的時刻。
他說,“你還記不記得我經常跟你說我對你有一種熟悉感。”
她驚愕。
他在心底笑。
“我今天把這個故事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其實從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像我腦子裡始終揮之不去的那個女孩,可是我暗中調查過你的背景,你從小就在加拿大長大,直到六年前才跟去加拿大留學的池意來中國,你是不可能跟當時遠在a市的我有感情糾葛的……”
她倒抽了一口涼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