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移動,撕心裂肺的哀號聲,越來越小。
在她出手為人療傷的時候,在陽光的照射下,全身似乎散發著一股聖潔的白光,如是九天下凡的仙子一般。離秋雨其實並不算漂亮,卻是那種越看越美的女孩。
「看呆了?」任道遠正遠遠的看著,身邊忽然傳出一個聽上去很熟悉的聲音。
「疑?你怎麼在這兒?」回頭一看,任道遠真的嚇了一跳,站在身後的,居然是君莫言。只是此時他的樣子有些搞笑,身上纏滿了白色的紗布,連頭都被包了起來,只露出口鼻,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還真認不出他是誰。
從白色的紗布下,還不時的有血水浸出,很顯然,這位君家少爺,身上受了不少的傷。不過看他中氣實足的樣子,就能猜得出來,他受的應該都是皮外傷,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
「我當然在這兒,你救的人中,就有我們船上的人。」君莫言苦笑著說道。
說起來,君莫言的運氣還真的不太好。先是去了秋水島,在油子的帶領下,著實大出血了一回,買了三艘大船,島嶼卻沒能買到。島牙手中的島,君家少爺可是看不上,而且價格太高了,高到象君家這樣的世家,都承受不起的程度。
至於在拍賣會上買,那就更不用想了,那上面,同樣沒有三百以人上的大島。君家是延慶府一等一的世家,比任家要強出許多,依附的小家族數量更多,總人數可能是任家的五倍甚至更多,這麼多人的後路,不是幾座小島就能解決了。
無奈之下,君莫言帶著人,架舟南行,想要到最南端的莫離島去碰碰運氣。在南行不久,遇到一隻商船船隊,據說在東南方面,有些無人的島嶼,聽了之後,君莫言就有些心動了,帶著他的三艘船,向東南方面行來。
誰想到,沒過幾天的時間,海面上就多出了許多的飛魚獸。這種東西,君莫言可從未見過。君家的人,自然有不少的好手,可操船的人,卻都是花重金請來的,沒有必死之拼,結果船隊立時就亂了起來。
君莫言和他的手下,在短時間內,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可商船上的人,卻已經承受不住,不到兩個時辰,有就船被飛魚獸群擊沉。
海上行舟,見人落水,自然是要救的,君莫言自然也不敢壞了規矩,可這飛魚獸君,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時間越長,事情越糟,商船船隻,不停的被擊沉,越來越多的人需要救援。
此時君莫言知道事情不妙,準備逃命了,可那些水手,比他還急著逃走,根本就不聽他指揮。混亂之中,自己的兩艘船撞在一起,船頭被毀壞,船艙水線部位,也開始進水,船速馬上降了下來。
這時候再想逃,已經遲了。好在君莫言身邊有不少的強者,雖然船幾乎是停在海面上,一時半會兒,那些飛魚獸拿他們也沒辦法。
可麻煩事又來了,那些落水的商人水手,自然要找最近的船隻活命,不到半天的時間,君莫言的船上,人越來越多,連讓他們出手的地方都很少了這時候放眼望去,君莫言才發現,十幾艘大船的商隊,已經全都完蛋了,海面上飄的,只有自己這兩艘船了,另一艘也不知何時,被飛魚獸擊沉了飛魚獸可不僅會攻擊船上的人,它們尖尖長長的嘴,可以直接撞擊船舷,讓船漏水,如果船上的人守護不住,即使上面的人沒事,可船也受不了,畢竟九州島大陸的船,都是木質,最好的戰艦外面,才包上一層銅皮。飛魚獸的嘴很尖很利,就象攻城弩一般,就算包銅的船,也支援不了太久。
船上的人越多,船被壓的越厲害,下面漏水的地方進水越快,君莫言幾乎絕望了,他和隨行的武者身上的勁力並未耗光,可如果落水,他們的戰力十停之中,連一停都儲存不下來,其中盡半的人,都是不識水性的。
正在這時候,離秋雨的船來了,兩艘大船,乘風破浪,船頭上,南姬一揮手,大片的飛魚獸被斬殺,終於在兩艘船沉末之前趕到,將所有的人救上誰知又出現了問題,這兩艘船救的人太多了,無論南姬怎麼解釋都沒有,離秋雨就是這樣的人,只要讓她看到,沒有不救的道理,一個都不肯放下結果兩艘並不算小的大船,被壓得滿滿的,令兩艘船寸步難行。無奈之下,南姬放出聖心火焰,向四周經過的船隻求援,而她親自站在船頭,斬殺飛魚獸。
當然,在大海之中,即使她是月祖,想要保護兩艘大船,也是不可能的,還需要船上其他的武者相助,君莫言自然是出力最多的一個。
出力最多,受的傷也是最重的,飛魚獸本身並不算強,可架不住數量太多,當君莫言這些人體內的勁力消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