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自己的上級,所以他們絲毫沒有懷疑的嚴格執行命令,畢竟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可沒有想到他們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電視臺大樓,只是卻沒有天皇的影子,只有嚇得瑟瑟發抖的電視臺工作人員。
就在他們覺得情況不妙,跟上級彙報請示下一步如何行動時,大量的自衛隊成員向他們發起了攻擊。
偏偏這個時候衛星電話的訊號中斷,根本無法和上級取得聯絡,這讓他們茫然失措。
在他們的印象裡,自己這些人應該是和倭國政府穿一條褲子的,怎麼現在開始自相殘殺了?波塞冬那些人不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嗎?
他們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命令手下不許妄動,拼命的向自衛隊成員呼喊,試圖消弭這種誤會。
但自衛隊成員跟聽不懂似的,依然對他們毫不留情的開槍。
隨著多國聯軍出現大量的傷亡,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也怒了,老子們都特麼的命令手下停火了,你們還不依不饒。
看著一個個手下的精銳被幹掉,各國的帶隊首領眼珠子都紅了,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對聯軍的米國總指揮瞬間充滿了猜疑。
特麼的這是不是米國佬和倭國鬼子聯合起來做的局,就是為了消滅我們這些精銳部隊?
也不能怪他們這樣猜測,畢竟米國人的隊伍在攻打電視臺時始終衝在最前頭,毫髮無損的衝到頂樓。
而和自衛隊成員第一時間發生衝突的都是跟在米國隊伍後面的其他國家戰士。
結果就導致米國的聯軍首領受到了所有國家隊伍的質疑。
“法克,肯定是米國佬和倭國人設好的局,否則這些該死的米國佬為什麼在開始衝在最前面,肯定是他們知道電視臺里根本沒有危險,否則米國佬什麼時候這麼英勇了?”
“不要說了,我們肯定是中計了,米國拉佬下令不抵抗,卻任由我們的人被倭國人射殺,他們的人卻沒有一點傷亡。”
“我們憑什麼要聽米國佬的命令,這是陰謀,絕對是陰謀。”
“我的兄弟死了,該死的倭國人,要為此付出代價。”
“還有米國佬,他們守在樓上根本不下來,這是要把我們當成三明治給吃掉啊。”
……隨著各國隊伍的群情激湧,臨時指揮官們再也壓制不住手下的怒火,再加上平時親如手足的兄弟一個個慘死在眼前,他們也徹底的毛了。
帶著視死如歸的情緒,釋出了命令,“和他們拼了。”
“那米國佬怎麼辦?要不要打他們?”有人詢問。
臨時指揮官猶豫了一下:“米國佬還沒有對我們動手,我們先動手不好,先集中火力幹掉倭國人。”
話音剛落,從樓上就掃來一梭子子彈。
“幹掉他們,這些垃圾。”
標準的米式英語,讓所有國家的隊伍瞬間紅了眼睛,米國佬終於忍不住了嗎?
“打,幹掉米國佬。”多國聯軍開始瘋狂的向米國佬發動了攻擊。
大樓頂層的米**人驚慌失措的說:“多國部隊跟發瘋似的對我們進行了攻擊,我們被堵在這裡了,隊長,我們怎麼辦?”
米國隊長緊皺著眉頭,總覺的哪裡不對,下令道:“先不要抵抗,我來跟他們談談。”
可惜,米國隊長剛露頭,就被一槍崩碎了腦袋。
米國佬群龍無首,受他們敬重的隊長又死在眼前,頓時激怒了這些軍人,紅著眼睛吼道:“幹掉他們給隊長報仇。”
於是,一場混戰鬥開始了,米國人打多國聯軍,倭國自衛隊打所有人,多國聯軍打米國佬和倭國人。
在樓道的夾層裡,劉遠東向冷楠小隊擺了擺手,吹了吹手中槍口的硝煙,“我們任務完成,可以撤退了。”
冷楠冰冷的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沒想到你米式英語說的這麼好。”
劉遠東得意洋洋的說:“開玩笑,我怎麼說也在傭兵團裡混過幾年,米國那可是我經常執行任務的地方。”
炸雷咧了咧嘴:“哲哥的駭客技術真是無敵了,竟然能夠自動模擬敵人上級的聲線,下達作戰指令。”
子彈撓了撓寸頭:“炸雷,你好了沒有,趕緊走吧,不知道能不能趕上看富士山的大戰了。”
“搞定了,每隔一層樓我都佈下了詭雷。”說到專業,炸雷自信無比。
“炸藥量怎麼樣?可別真把電視大樓炸塌了。”機槍擔心的問。
炸雷一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