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刀無悔的肩膀,自信的說道:“就算他們用禁器,也最多隻能傷我,還殺不了我。”
蘇哲對東皇鍾所化的青光鎧甲,玄武真解九重的防禦力有著絕對的信心。
當然,前提是那禁器的威力不是聖境強者的一擊,否則他必死無疑。
可就算如此,他蘇哲也死不了,膻中穴中的九顆涅槃果可不是擺設。
相當於擁有九條命的涅槃果,這讓他的底氣充足,毫無忌憚的可以在浮島縱橫。
見蘇哲信心滿滿,眾人也放下了心,畢竟他們的目標是蘇哲,就算使用禁器,蘇哲也是首當其衝。
他自信可以扛住禁器,大家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凝滯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眾人旁若無人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那談笑風生絲視生死如無物的豪邁,讓始終關注他們的劉掌櫃敬佩不已。
這些人還真是不知死的鬼,沒見外面已經把同福客棧團團包圍了嗎?
同福客棧位於流光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平時用人流不息,摩肩接踵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此刻,街上一個行人都看不到,只有身穿青衣繡著雷電的天道宗弟子,把客棧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只是這些人卻始終沒有動手,而是面無表情的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似乎在等待誰的到來。
“為什麼不動手?把這些殺人兇手幹掉。”
王丹的父親城主王龍面色猙獰,衝著帶隊的長老怒吼道。
平時他絕對不敢對長老如此無禮,只是王丹是他的兒子,他急怒攻心才亂了方寸。
長老是一名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的低喝道:“王城主,記住你的身份。”
王龍渾身一顫,仿若兜頭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身上,這才意識到自己以下犯上,竟然跟高高在上的長老發火。
連忙強行堆起笑容,恭敬的抱拳一拜:“陳長老,對不住,是我心急犬子之死,失態了,還請陳長老勿怪。”
陳長老臉色稍緩,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澤,幽幽的道:“我能理解城主的心情,我兒子也死在賊子的手中。”
“什麼?世昌賢侄也被賊人所害?”
王龍大驚失色,他只知道唐浩和他的兒子被人殺死,還真不知道陳世昌也死了,頓時生出同仇敵愾之心:“那為何陳長老遲遲不下令進攻?”
陳長老嘆了口氣:“不光是世昌,還有張長老的兒子張正業也被賊人殺死,我不是不想進攻,一是張長老正在趕來的路上,二是這裡畢竟是同福客棧,這客棧背後的勢力是流香閣,在進攻之前,要和流香閣交涉好,以免我們天道宗和流香閣發生衝突。”
王龍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靠客棧掙錢的流香閣嗎?我們天道宗還怕他不成?”
“愚蠢!”
陳長老喝罵了一句解釋道:“你要知道同福客棧、龍門客棧和月貴人酒店這三大勢力可是聯盟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家受辱,三家必討伐之,一個流香閣我們天道宗自然不會畏懼,但三家聯盟,任誰都要掂量掂量。”
王龍恍然大悟,謙卑的道歉道:“王龍受教了。”
陳長老緊皺著眉頭:“也不知道是何處狂徒,竟然敢老流光城撒野。”
“是骷髏島的人。”
一道身影從空中降落,剛落地就介面說道。
“張長老,您來了。”王龍臉色一喜,慌忙上前見禮。
陳長老連忙問道:“宗門和流香閣交涉的如何了?”
張長老的臉色有些古怪:“流香閣同意了,但要求我們必須保證他們的人員安全。”
“那麻煩了,不知道那些賊子是否會挾持他們?”
陳長老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型,沒有注意到張長老臉上的古怪之色。
張長老很煩惱,宗主的態度太奇怪了,讓他們放手去做,但卻要抓活的,絕不能殺死任何一個人。
唐浩可是宗主最寵愛的兒子,可宗主聽到唐浩的死訊,完全沒有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反而下達了這個奇怪的命令。
這讓他隱隱的有所猜測,或許裡面的某些人,身份高貴到讓宗主也不得不忌憚的程度,也只有這個解釋能說的通了。
雖然愛子慘死,張長老也很想給兒子報仇,但宗主的命令不可違,他也只能按照宗主的意思傳達。
王龍和陳長老聽到這奇怪的命令,心裡也是一沉,奇怪的問張長老:“宗主這是何意?為什麼非要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