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了個學歷的半文盲,想的就是‘艹尼瑪好多鳥,真他麼漂亮’……
剛才的大火,真把蘇銘嚇壞了。
阿拉義讓他坐過去,蘇銘其實是有防備的。阿拉義又老又瘦,蘇銘估計真動手,自己就能對付他,何況還有柳德米拉這頭母熊在一邊虎視眈眈的。
千算萬算,哪裡想到阿拉義玩這種陰招,居然在‘座位’上搞鬼,自己屁股下面的那塊坐墊,八成就是飛機上巴塞爾擺弄的那種易燃物體!
火起的一瞬間,蘇銘根本沒有任何防備。
電光火石啊,回想起來,自己簡直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如果不是因為貪生怕死,在動物園看見了那麼多持槍的伊拉克大兵,毫不猶豫的補充了兩顆準備在關鍵時刻用來擋子彈的犀牛皮儲能球;
如果現在不是夏天,而是冬天,自己穿了一身棉衣的話;
如果自己剛才的反應在慢那麼一瞬間,或者穿的褲衩再厚一點點,沒有在火起之前的瞬間察覺到屁股下的不對勁,毫不猶豫的打破了犀牛儲能球,在體外形成了兩層厚厚的犀牛皮精神力護甲;
如果屁股下面的易燃材料,燃燒的時間再長那麼幾秒鐘;
如果……
以上,只要隨便一條成立,那今天蘇銘就算不被燒成烤乳豬,也得像巴塞爾那樣,被烤個三分熟,在這種缺醫少藥的偏僻山區,這比死還慘點;
而且剛才蘇銘是盤腿坐著的,火焰升騰起來的部位非常的要命,差點把小蘇銘變成一條烤香腸,哦,外帶兩顆煎蛋。
再來一杯絲襪奶茶,就他麼能湊一份早點了……
火焰熄滅後,蘇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些畫面刷刷的從腦子裡過,心裡全是後怕,冷汗嘩嘩朝外淌!
這幫該死的宗教狂熱分子,簡直拿人不當人!要是換個普通人坐在這裡,現在已經死了!
“艹艹艹……”蘇銘整個人都點發狂了,紅著眼一拳接著一拳毆打阿拉義。
盧爾族的大祭司阿拉義並沒有像玄幻小說中那樣,表現出超乎尋常的神奇力量,他僅僅就是一個老人而已,除了比年輕人擁有更多的智慧之外,在身體素質上,並沒有任何優勢,反而很虛弱,被蘇銘幾拳下去,打的鼻青臉腫,焦黃的門牙都崩斷了一顆,痛的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直到此時,艾米爾和另外一個士兵才回過神來,一個人用槍指著蘇銘大喝一聲,艾米爾從後面用胳膊勒住蘇銘的脖子,把他從阿拉義身上拽開。
“艹!”蘇銘手腳並用,臨了還堆著阿拉義的大腿根狠狠的踹了一腳,阿拉義疼得縮成了一隻大俠。
柳德米拉眼神一閃,正準備動手,另外一個士兵見狀不妙,嘴裡發出大聲的呵斥,退到牆角拉動槍栓,指著柳德米拉。
呼啦啦,木屋的門簾又被掀開,從外面衝進來好幾個盧爾士兵,見狀同時舉了起槍。
“大祭司你怎麼了!”
“邪惡的異教徒,竟然敢傷害大祭司!”
脾氣暴躁計程車兵舉起槍托就要去砸蘇銘和柳德米拉的腦袋。
“住手!”
“等一等!”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聲音來自於艾米爾,另外一個聲音很虛弱,還有點漏風,來自於阿拉義。
槍托停在半空,盧爾族的小夥子詫異的望著尊敬的大祭司和族中最厲害的戰士艾米爾大哥。
阿拉義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見艾米爾還用胳膊勒著蘇銘的脖子,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不放開!”
艾米爾緩緩的鬆開了手,神情複雜的望著蘇銘,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腳步,用半個身體擋在父親和蘇銘之間,深怕蘇銘再傷害他的父親。
“讓開!”
阿拉義一把推開艾米爾,匍匐在蘇銘的腳下,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從火焰中走出的使者,請寬恕我對您的冒犯吧,神最忠誠的僕人阿拉義,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衝進來的幾個盧爾士兵沒看見剛才的一幕,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阿拉義這麼說,幾個人面面相覷,但都下意識的放低了槍口,不敢再用槍指著蘇銘。
而艾米爾和之前一個士兵,卻是親眼看見蘇銘被烈火焚身而安然無恙的,兩人對望一眼,同時把槍從肩上卸下來,原地衝著蘇銘匍匐下來。
柳德米拉的嘴巴張大更大了,簡直可以塞得下一隻拳頭。
“這麼說,我可以隨意毆打你嘍?”蘇銘握著拳頭,對著阿拉義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