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卻見她微傾身子斜靠在那陌生男子身上,也將視線望過來,竟一徑眨眼,似乎在暗示什麼。
秦秣其實沒對方澈將有的反應抱什麼希望,這傢伙從前就十分暴力,當年沒事都要扔個雪團去撩撥魯鬆一下,如今被人當眾邀鬥,又豈有迴避之理?
但方澈的反應出人意料,他唇角微微一翹,算是帶出點笑意,然後不溫不火地道:“我是方澈,我不接受沒有理由的決鬥。”
江遠寒雙臂一環,輕嗤道:“沒有理由?這個女人,秦秣,輸的離開她,贏的得到她,這不是理由?”
方澈眼睛一眯,沉聲道:“現在不是中世紀,這裡不是歐洲。最重要的是,秦秣她是一個獨立的人,她不是誰的賭注,也沒有誰能有權利決定她的歸屬!”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但身上彷彿騰起一股冷焰,莫名地就叫人感覺到他的怒意。
“哈!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不是怕了吧?”江遠寒一臉不屑。
他身後又有好些人鬨笑開來:“肯定是怕了!我們老大可是武術協會的會長,八極名字子弟呢!”
“秣秣!”忽然發出驚呼的是錢曉,她猛的撲向秦秣,用一種幾乎可稱是哭喪的誇張語氣大聲叫嚷:“我家可憐的姑娘啊,你怎麼回事?難道是心臟病發作,但前幾天不是才看了醫生,說病情得到控制了嗎?天哪!你可別嚇我,我的小心臟比你還脆弱,我經不起你的嚇啊!”
秦秣忍不住很沒形象有翻白眼,錢曉這一招轉移注意力也用得太絕了。
方澈的反應更快,他幾乎是在錢曉語音還沒落的時候就一個打橫將秦秣抱了起來。
“秣秣,你撐著!”這一聲說完,方澈轉身便快步往廣場停車位走去。
錢曉連忙一拉呆愣住的江遠寒,急道:“你這個笨蛋!還不快跟著一起去醫院?”
江遠寒心中也是著急,他幾步就越過錢曉,反倒將位置一換,改成了拉她在走。
“曉曉你快點!”
“哎呀,我只有這個速度啦!”
“喂,他們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