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都不許笑了,你們在笑什麼?”大窘。“蔡天鶴,你們在笑什麼?”
蔡天鶴緊緊閉著嘴,笑著搖了搖手。
“血天?”
血天笑著撇開了眼。
“雪姿,你說啊!”
雪姿哈哈大笑,一把摟過友兒的纖腰,“友兒,呵呵……哈哈……那個鹿鞭虎鞭……哈哈,是給我們吃的……你不用……”
段修堯笑得直接快抽了過去,“那些都是……壯陽的……哈哈……友兒你吃那個有什麼用?”
友兒趕忙用白皙的小手捂住嘴,轉身便臉死死埋進雪姿懷中。老天爺啊,殺了她吧,她怎麼這麼口不擇言,讓人笑話了,讓她死了吧!
宇文怒濤也難得的開玩笑,“都別笑了,那鹿鞭味道不錯,給友兒準備一道嚐嚐鮮也行。”
噗通,段修堯徹底跌下了椅子,直接鑽到桌子裡笑去了。
“宇文怒濤!”路友兒瘋了,從雪姿懷中出來,跑到宇文怒濤身邊大吼一聲,隨後便聽到宇文怒濤一聲倒吸氣聲,只因友兒掐上了他腋下軟肉。
宇文怒濤濃眉緊皺,面色有一些白,他全身上下就這地方怕疼,但友兒不知從什麼時候發現,便一直用這種方法折磨他,這地方出了疼,還有些癢,這種疼癢難耐最是折磨!
還不叫?友兒大眼一橫,手上再次用力,最後還惡劣地擰了一下,終於聽到了宇文怒濤的求饒聲。這宇文怒濤渾身都是堅硬的肌肉,根本無從下手,只有這腋下有一絲軟肉,掐了就疼,真是爽死!
雪姿看著兩人,突然想起之前友兒捏著段修堯和血天的的耳朵,凝眉看著路友兒,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腋下,應該……很疼。好吧,他承認他武功第一,但卻是因為從小的藥浴和名貴草藥,再有就是天機老人那精湛的武功招式和高深的內力,加之他天賦凜人更是將這些融合一體,終有了今天的成果,但……這不代表他不怕疼!
女人是母老虎,原來是真的。
蔡天鶴笑著掩著嘴,垂下目,其實被拽耳朵捏腋下,他是十分樂意承受的,不過他永遠做不出他們那麼輕鬆的貧嘴,也許是因書香門第的傳統,也許是因為家中嚴格的管教,也許也是因為自己內向溫和的性格……有時候,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溫不火的永遠不會引起路友兒的注意,就算是在這眾多男人中,他也絲毫沒把握自己能得到她的目光。
剛想到這,只覺得自己後背一暖,原來是友兒從後背抱住了他。
這一刻,他有一絲驚慌。
是受寵若驚的驚慌。
“天鶴,你是不是很為難?”幽香溫熱的氣息吹到他耳畔,也吹到他心裡。
為難?其實他很樂意!卻不知怎麼說出來。
段修堯趕忙湊了過來,“我願意我願意,幫你恢復功力的身份就交給我了,一夜五次,哦不,十次,十五次也行!”
雪姿瞪了他一眼,“姓段的,難道你不知道玉女神功的雙修男子武功內力越高,女子的收益最大嗎?你那三腳貓功夫就是來個一百次也是枉然,搞不好都不如友兒內力高。”
段修堯大怒,“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娘們,有本事我們決鬥。”
雪姿冷哼,“見過找死的,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找死的,你以為我的武功是你那三腳貓功夫能挑戰的?”
段修堯一愣,這雪姿確實神神秘秘,不過武功……那麼高?
“段公子,雪公子的武功,我確實在阿達城中見過,他的武功怕是我們再練上三十年也未必超過。”宇文怒濤冷靜說著,當日他親眼見到雪姿和逍遙子動手,那逍遙子本就是江湖傳說,這雪姿能與他在幾十招內打個平手,他們……都不是雪姿的對手!
雪姿一挑眉,“還是正南王有見識,不過也太自謙了,如若我雪姿三十年武功不變,你們苦練三十年,應該能打個平手。”雪姿的態度十分令人氣憤。
友兒根本沒理會他們,只是從後背抱著蔡天鶴。她有種直覺,蔡天鶴一直不快樂,越來越壓抑,雖然他一直淡淡笑著,從未板下臉孔,雖然他一直溫柔的照顧她,越是這樣,她越放不下心來。
伏在蔡天鶴的耳邊,小臉兒通紅,吞嚥了幾次口水,終於下定決定說了出來,“今夜……你能不能……幫我……”
蔡天鶴一動不敢動,就這樣被友兒抱著,心中早已疼痛得麻木的心有了一絲知覺,手,慢慢撫上她的小手,這小手貼在他的腹部,從小手手心中傳來的暖意,漸漸溫暖了他的身心。
“友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