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笑著,他滿足了,這樣就夠了,只要她能開心就好。
……
柳如心將府中多餘人眼都想辦法支開,便引領著友兒來到他院子中的小廚房。
其實這小廚房修建多年,這次是第一次用。他自然不會閒的自己下廚,不過為了符合這女子身份,他做戲也要全套,夫人小姐都喜歡的小廚房他也妝模作樣的修建一個。
“柳姐姐,你太厲害了,你這刀工……”友兒驚訝地看著柳如心飛快地處理食材,心中驚訝外加讚歎,“殺人是不是也很利落?”
突起響聲,柳如心刀鋒一抖,差點砍向自己的手。
“柳姐姐你沒事吧。”路友兒趕忙抓起柳如心檢視,白皙的手指如白玉雕成,友兒不禁讚歎為何有這麼完美的手。
“咳,沒事。”柳如心尷尬,他殺人……確實利落。“血眼羅剎”絕不浪得虛名,只不過剛剛友兒一說,他心虛竟差點傷了自己的手。不過轉念一想,讓友兒這麼捧著手,他覺得就算是砍傷也是值得。
“下回你切菜的時候我不瞎說話了。”友兒死死堵住自己小嘴。
“別……”柳如心急了,“就這樣在我身邊說吧,好嗎?”
“呵呵,柳姐姐你真好。”友兒俏皮伸出粉紅的小舌頭,“柳姐姐你知道嗎,女人有時候並非需要男人,有時候更需要女人,你能理解嗎?”
柳如心皺眉,斷袖他聽說過,不過這女子和女子……他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料理食材,只不過比剛剛動作慢了些。
“並非是男女之情,而是友情,並非男人才有友情,女人也有,可惜我卻沒有同性朋友,柳姐姐,你做我的知心好友可以嗎?我們就像今天這樣聊天,傾訴?”
柳如心的手頓了一下,心中意思抽痛,這不是他想要的。不過又有什麼辦法?“好。”
語氣淡淡,手中動作加快,如洩恨一般。,
“哎,以前有個雪姿,在我即將把她當做知心好友的時候,他媽竟然變成男人。”友兒憤憤不平。
柳如心沒動聲色,但刀鋒一偏,這回真的傷了自己的手。鮮紅的血瞬時從如青蔥一般的手指留下。
“柳姐姐,你手出血了。”友兒大驚,趕忙抽出隨身手帕包住柳如心被割傷的手。心中暗道,今日的柳姐姐還真是反常,這麼好的廚藝卻頻頻切手。
“我沒事。”尷尬地笑笑,欲抽回手繼續料理食材。
“別弄了,這傷口如若感染就糟了,反正我也不餓,先休息一下吧。”說著便不由分說將柳如心拉回他的房間。
柳如心沒說話,任由她拉著,殊不知幸福感充滿了心胸,只恨時光流逝。
“柳姐姐,你知道為何你和宇文沒相愛嗎?”
正在過門檻的柳如心差點被門檻絆倒。
“柳姐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難道……難道是因為低血糖?看你剛剛好像要暈倒的樣子,現在又走路不穩。”友兒趕忙扶住柳如心,將比自己高上甚多的柳如心扶了進來,也不管他的反對,硬是將他塞上了床,拉起被子將他蓋住,還細心地幫他脫鞋。
“別……不用……”從來沒想過能得到友兒的如此照顧,柳如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柳姐姐你躺好吧,剛剛你是不是眩暈?”
“……”柳如心略略想了一下,正好不知該如何解釋今天的反常,既然友兒提出來了,他也就順水推舟,“是啊。”
“你是不是經常不吃早飯?”友兒追問。
“……是。”其實他每日不到卯時便醒來,練武后便沐浴用早膳,二十五年如一日。雖不知不吃早飯與眩暈有什麼關係,還是“承認”了。
“那你蹲下起來後,是不是眼前一片金星?”友兒再次追問,眼神已經幾乎肯定。
“……是啊。”蹲下起來有金星……是什麼意思?
“沒錯,柳姐姐,你就是低血糖!搞不好是先天的!”友兒再次肯定。
“什麼是低血糖?”柳如心好奇。
友兒將掙扎著起身的柳如心一把摁回枕頭上,將被角掖了一掖。“太複雜了,說了你也不懂。”
說完後,也不管柳如心作何反應,便一屁股坐在床邊,開始打量起柳如心的房間。“柳姐姐,這是你房間?”
“是啊。”柳如心疑惑,友兒怎麼突然間這麼問。
“這就是我剛剛下定論的原因。”友兒一拍掌,語氣已經十分堅定,下了定論。
“什麼定論?”柳如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