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兒也盡職盡責地充當著演員角色,驚訝地抓著南宮夜楓赭石色綴著金色花紋的長袍面露痛苦。心中卻暗自嘲諷,太子兒子那酒水裡肯定有東西,而云陌那酒水裡沒加料,自然沒什麼反應,裝,裝的還很像嘛。她現在只想衝過去揭開那看著大義凌然的國師假面,看看他人皮下到底是什麼怪物!
“即便是天意,也要聽從父皇的意思,難道父皇在這裡是個擺設不成?父皇不想讓你繼承皇位,你便就是繼承不了。”南宮夜楓一反溫文爾雅咄咄逼人,他是故意激怒太子。
果然,膚淺的太子沒幾下便被弄的面紅耳赤,不顧形象的大喊,“長生天大神才是最大的,在長生天大神面前所有人都是螻蟻,包括父皇,這皇位是天註定歸我阿拉塔,你這個被拋棄的野種也想肖想皇位?笑話!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
寶音皇后面色一變,眉頭擰緊,雙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匆忙叫太監去制止太子。
已經有眾多太監跑去為生命垂尾的北漠皇拍背引痰,北漠皇急促的咳嗽聲在碩大的廣場上回蕩。
剛剛還有些焦急的寶音皇后見此,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眼角含笑,端莊威嚴,從始自終則也未曾表現出對他的丈夫、北漠皇有絲毫關心。
太監跑到太子身邊,小聲傳達寶音皇后的話,太子憤憤然,大喊,“收斂什麼,這皇位本來就是我的,我本就是太子,突然冒出來個大皇子誰知道是真是假?父皇怎麼?難道父皇就能出爾反爾,立我為太子現在又要反悔?”
“立你為太子不代表必須傳位於你,你現在對父皇大不敬難道是太子所為,就憑這一點便廢了你太子之位。”南宮夜楓質問。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現在可不是父皇能決定了,我當定這皇上了!吉日木圖你眼瞎嗎?當日母后的宴席你沒看見?這在座首領大半都是我們的人,你拿什麼和我爭?”
“阿拉塔,這不是太子與皇后應該做的,這是——謀反!”南宮夜楓的語調不高,卻因夾雜了內力,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
“哈哈哈哈,謀反又能怎樣,父皇老了也該下去了,現在又出爾反爾,我阿拉塔只是順應天意當皇上而已。”說完,眼睛又掃向南宮夜楓身邊的路友兒,帶著赤裸裸的慾望。
一種首領也已經沸騰,高聲喊叫這支援太子繼位,有一些皇上的首領臨陣倒戈,自然也有一些支援皇上的,這其中有一部分是與支援皇后的部落首領有世仇,還有一部分略帶正義的首領早就看出太子膚淺和寶音皇后的狼子野心。
“哈哈哈哈——”震天的笑聲。
這小聲不再是太子的,而是南宮夜楓,“既然你要順應天意,那我吉日木圖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拿下這些逆賊!”大手一揮,剛剛還跪地的薩滿們突然憑空而起,而自己則是從腰間抽出軟劍與太子交戰在在一起。太子整日花天酒地哪知練武,沒幾下便被南宮夜楓拿下。
國師欲要幫忙,卻被友兒攔下,兩人過了十幾招,那國師竟然使詐,向友兒拋下毒粉,而友兒則是催動內力,用內力將身體周圍空氣煽動,瞬時大風將本撒向她的毒粉全部吹回國師身上,就在國師用袖子撲扇著閃開毒粉的時,友兒已經一躍而起,一個前空翻跳向國師伸手,在空中飛起一腳踢向國師後脊。只聽咔吧一聲脆響,國師的後脊椎骨應聲而斷,一聲乾嚎趴在地上,口中大呼饒命。
軟體架在太子脖子上,南宮夜楓對著已經攤在地上的國師微微一笑,“饒命?身為國師與寶音皇后勾結,你覺得還可以原諒?就這麼癱一輩子吧,本皇子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的聲音很大,夾雜著內力,不光是說給國師聽,更是說給周圍首領聽。
“吉日……木圖,你……你這是要謀反,謀反!”太子終於找到自己語調,大叫。
南宮夜楓嘲諷對著太子嘲諷一笑,“錯,謀反的不是我,而是你,剛剛你自己說的你要謀反。阿拉塔,並非我對這皇位由興趣,我回來繼承皇位由兩個原因,想知道嗎?”
軟劍深了一深,太子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汩汩流血。而太子早就嚇得軟了雙腿,就差尿了褲子。“你……你說。”
“第一,是你這太子昏庸無能,不學無術,從小便是如此,北漠國南有強大的南秦國,北有先進的達納蘇國,西有如餓狼般的蒼穹國,都說我們北漠國人人驍勇善戰,但你可知,這已經不是馬背的時代了,阿達城一戰的火炮聽說過吧,幾個時辰將三國聯軍七十五萬兵馬大傷,我們北漠國就是有再多的勇士,再強壯的馬匹,能敵得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