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兒一聳肩,“生兒不養不為父,那教主您呢?來個詐死拋棄女兒那算什麼?還為母嗎?”
友兒對路琳琅態度絲毫沒有客氣,絲毫沒有母女之間的感情,彷彿兩個仇敵一般。最後連慕容禪香也一絲惱怒,“路友兒,你這是對你娘說話的態度嗎?”
“我娘死了,跳崖了,留有遺書說生無可戀。我沒爹,從小的記憶裡便沒有,怎麼?慕容大俠好像對我家事很敢興趣。”友兒冷笑。“磨磨唧唧的,我也懶得和你借什麼路了,我們走,繞過這裡,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山就沒個通往南秦國的路!”
“友兒你等等,別這麼衝動好嗎?”雪姿一把拉住了路友兒,對她的反應同樣很納悶,友兒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卻不能走,因為這事天機老人交代他的第二個任務,他要努力完成。“雖然我不知兩位前輩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其中肯定有誤會。”
友兒一把甩開雪姿的手,“誤會?哪來的誤會?這裡都是聰明人,我路友兒在你們中間就如同幾歲孩童一般,連我都看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不就是這魔教教主路琳琅為了練功到處留情,最近栽在了慕容禪香手裡嗎,然後不小心沒做避YUN措施,有了,挺著大肚子見家長,因為名聲太臭天機老人拒絕這個兒媳婦,最後這兒子既不忍心拋下母子又不想違背孝道,最終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隱居,既不見女人,也不見老子,難道不是?”
眾人不敢吭聲,雖然友兒已經說中了他們心中所想,沒錯,他們就是這麼想的不要桃花,行不行。
自然,雪姿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也得儘量說些好話。拉住友兒的小手,將她的手放入手中輕輕揉捏,有著討好的意思。“禪香師父也沒做錯,如果在愛與孝中間無法選擇,這樣是最公平的作法,男人應該都會如此選擇。”
友兒一愣,回頭望向身後眾多男人,“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怎麼選擇?”
眾人無語,友兒的家事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說啊。”友兒逼問。
宇文怒濤想了一下,而後對著遙遙的慕容禪香一拱手,“我的作法也許會與慕容大俠一樣。”友兒嘴角嘲諷的勾起,“你們呢?”
“我與慕容大俠、正南王的意見一樣。”說話的是蔡天鶴。
“你呢?”友兒問段修堯。
段修堯哈哈大笑,“自然是帶著我的親親孃子逍遙去,什麼孝道不孝道的,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他們別想管我,我自然也不會去管他們。”他說的“他們”自然是他的父母,段老夫妻早早把龐大家業扔給年幼的段修堯,而後者自然也對兩人嗤之以鼻。
“你呢?”友兒問向血天。
血天冰冷的眸子中帶了一絲柔情,“血某沒有父母,體會不到盡孝道之感,自然與友兒在一起。”
友兒對血天笑笑,笑容裡有了往日裡的甜美,最後問向柳如心,“柳,你呢?你的選擇是什麼?”
柳如心猶豫了一下,最後輕嘆口氣不要桃花,行不行。“兒女自然是需要盡孝,不過為人父母也不能毫無原因或是單單因為面子而干涉兒女的選擇,無論兒女選擇了誰,做了什麼選擇,選擇的是對是錯,那都是他的路,都是他的命,如若父母強硬幹涉,我便會堅持我的選擇,帶我心愛的女子遠走高飛,但在心中永遠祝福父母康健長壽,等他們有朝一日氣消了,再帶著妻兒歸家。友兒,這便是我的回答。”
路友兒眸子中閃過笑意,最後回頭問向雪姿,一努嘴。“你呢?”
“我與血公子一樣,從無父母,也不知盡孝,我的選擇便是與友兒一起。”
眾人說完,都看向友兒,既然她問了,自然有她想說的。
友兒收起剛剛稍加溫和的表情,嘴角冷笑,“慕容禪香,你以為你做的是最公平公正的,其實你是個懦夫,你是在逃避,因為你兩者都不選擇,便是將所有人都傷了,因為你沒勇氣承擔一切。”
氣氛突然尷尬,不只慕容禪香沉默,宇文怒濤與蔡天鶴兩人也有些羞愧,確實,這看起來公平的作法,細細想來就是逃避。
“友兒,你確實是誤會了。”路琳琅的聲音幽幽響起。“你聽我把話說完,我說完了,你如何選擇,我絕不會干涉。”
友兒冷眼一掃路琳琅。“你說。”
“我與禪香確實相愛,在他剛剛下山,我剛剛出師,我們便結識,我有我的使命,他有他的堅持,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也永遠都是朋友,彼此的感情我們選擇永遠深埋心底。”
“那我是怎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