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這身衣著,讓一旁的藍苓翻了幾次白眼。
“女人,宮女衣服穿起來這麼舒服?”
藍苓還是一襲翠綠色錦衣,無絲毫花紋暗樣,只在領口袖口有著黑顏色的滾邊,一條黑色腰帶與滾邊顏色相稱,讓著單色衣著憑空添了光彩。
“恩,舒服的很。”
路友兒回頭看了他那杏眼櫻唇,那恨不得及地的長髮,不由得深深懷疑這藍苓到底是何方神聖。這藍苓一派從容,氣質優雅高貴,無論何時彷彿都盡在他掌握一般,永遠的老謀深算,說出的話也滴水不漏,剛剛幾次交鋒自己都沒佔到便宜。
他會不會也是什麼不得已原因才留在宮羽落身邊的嗎?友兒不自覺想到了雪姿。雪姿是因為自己師父打賭輸了被迫輔佐宮羽翰五年,難道這藍苓也是因為師父輸了?
這些倒黴師父們!
兩人說話的功夫便到了藍苓提議的早膳店,友兒頭暈了一下。
尼瑪,這裡是早膳店?難道早膳店不應該是路邊小攤?難道早膳店不是淳樸的老闆與老闆娘熱情遞上湯湯水水?這穿著比自己身上衣物還要高檔的店小二是什麼意思?這巍峨的四層樓是幹什麼的?這碩大牌匾上的鎏金三個大字真是浪費,只因那三個字是——早膳店。
“藍公子您來了,裡面請。”有著大爺風範的店小二看見藍苓到來,一下子衝出門兩尺遠迎接藍苓,彷彿藍苓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似的,全然沒了剛剛那淡定。且從始自終也沒正眼瞧友兒一眼,雖然中間看了過她一眼,那一眼卻滿是懷疑。
友兒愣了一下,遂憤怒,原來這店小二竟然以為她是跟隨藍苓而來的丫鬟,那懷疑的一眼估計是在納悶蘭陵王府何時出了丫鬟……算了,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剛剛藍苓問她衣服之事了,這傢伙真是每槍不落空,這一路上要麼不言語,一說便說道點子上,例如剛剛質問她來何時逃走……都被他猜中了。
想到之前在路上的三言兩語,友兒只覺得後背有薄薄一層冷汗,本來還想趁這機會套這藍苓的話,話沒套出來,反而卻差點被他繞進去,把自己的底子交出來。
跟隨著藍苓上了二樓,雖然一樓也豪華無比,但友兒直覺知道二樓更是別有洞天,果然,二樓皆是雅間。
友兒迷糊,這真是早膳店?
兩人剛剛坐定,立刻有人送上早膳餐點,足足有二十多道,每道餐點形狀各異,顏色新鮮,看起來便讓人食指大動胃口大開。
友兒雖然驚訝卻也沒將這驚訝流於表明,這等掉鏈子的事她可不幹。想她在現代也吃過棒子國的餐飲不是?大大一張餐桌各種小碟子小碗滿滿的也全是小菜,雖然……都是泡菜,不過這種架勢還嚇不倒她。
藍苓未看友兒半眼,隨即便拿起銀筷子很優雅地夾起面前小碟中的精緻菜餚,放入口中,慢慢咀嚼,那姿態從容的彷彿貴族一般,誰能想到他之時一個王府的管事。
不過藍苓為管事這事,路友兒打死也不信,就算是那蘭陵王多得聖寵,甚至被寵溺得無法無天,就算蘭陵王寵愛這管家藍苓寵愛得無法無天,也不會將一管事培養出這等氣質。
這藍苓的身份定有文章!
不說別的,友兒也聽聞清朝第一管家,大貪官和��墓薌伊躒�氖錄#�塹裙薌乙裁幌窶盾噠獍惆。�八怠��本┙紀庥幸歡燃偕階�憒�凳橇躒��呂吹納杓僕賈劍�蹦暱�∫�氤鱟市私ㄈ幢話俟俜炊裕�鈧照饌賈街蘢�攪躒��鄭�詈罅舾��暮筧恕5比徽庖彩譴�擔�殘硎悄巧碳業男��諍拍亍��
藍苓慢條斯理地嚥下一口佳餚,將銀筷輕輕擱在上等白瓷筷枕上,執起同色系茶碗輕咽一口清茶,“路姑娘怎麼不用,難道是這家早膳店的吃食不如你眼?還是……怕我下毒?”
本來友兒還想解釋敷衍一下,不過聽到他如此挑釁的話,不由得想和他對付起來,“我還真是怕你下毒。”那化屍粉她可沒忘,其實這話只是她隨便說說,如若他想下毒,在府內有的是機會,何必還要領她到這高檔的地方破費完再殺?
藍苓輕笑,纖細白皙的手指執起那銀筷,“你不會不知這銀筷可以試毒吧?如今你銀筷在手,怎能怕我下毒?”
友兒一挑淡眉,也拿起了那雙精緻的銀筷……很重,“如果我說這銀筷並不是所有毒能試出來,你信否?當然,我好像說廢話呢,你這常年玩毒的人肯定早就知道了。”
果然,藍苓的雙眼為不可見地眯緊一下,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常態,“但聞其詳。”
友兒用銀筷夾起面前一道精緻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