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兒已經不知這些房子到底是幹什麼的,她此時十分後悔為什麼要來段府,為什麼要找段修堯這個可恨的人商量,這囂張跋扈的樣子比那宮羽落更加誇張,到底是福還是禍?大口喘著粗氣,友兒有種大腦缺氧欲昏倒的慾望。
剛想到這,旁邊的屋子再次亮燈……
友兒在心裡大罵了這亮燈之人的祖宗十八代後無奈又疲於奔命衝向下一個房屋。
那屋子很大,遲遲並未亮燈。
友兒突然有種預感,這間屋子怕是無人的空房,太好了!感謝上蒼!
一邊想著一邊就翻身如屋,雖然預想是無人之屋,友兒行動還是輕盈無比,沒辦法,剛剛經歷了那些可怕的陷阱,此時也不得不防。
輕輕推開房門,一股清香便撲入友兒鼻子,友兒不得不讚嘆,這段府確實真是肥的流油,連這空閒的屋子都是香楠木,要知道,這香楠木異常名貴,即便是有錢人家也只是主屋中的雕花大床為香楠木,而這變態的段修堯……竟然連門都用香楠木,太過分了!
輕輕將門關上,友兒終於可以長長舒一口氣了。
靠在門上緩緩放鬆,身子軟軟地跌坐在地上,頭倚在門上。
外面的燈火通明,下人們叫喊聲就在這房間一左一右喊著,聽喊話內容應該是各個房間都搜查,但是……為何就是沒搜這間屋?友兒淡淡小眉一皺,百思不得其解,會不會是……鬼屋?
一想到此,友兒面色有些蒼白。
在現代友兒雖然怕鬼卻流於表面,此時是真真的怕鬼,只因她親手殺了人,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這些鬼定然也回來找她,果然,屋內漸漸冰冷下來……
一陣陰風吹過,友兒幾近崩潰。
怎麼辦,怎麼辦,是出去還是留下來,出去被人抓,留下來被鬼抓,難道天妒英才,老天想把我路友兒的小命收回去不成?
屋內冰冷之氣越來越甚,友兒甚至覺得自己的髮絲也被輕輕吹起。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出去!
出去即便是被抓也是送去給段修堯,雖然過程比較難看但好歹也達到了目的。而如果繼續留在這裡被鬼抓,可就不會給段修堯送去了,搞不好就是直接送給閻王爺了。
她路友兒還不想死!
說著便想轉身開門而去,哪成想,她……腿軟了。欲哭無淚!
那冷風越來越近,友兒深呼吸幾口氣,她路友兒豁出去了,就算這鬼前來她也要與之拼個你死我活!
凌厲的掌風襲來,本來腿軟的路友兒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從地上一躍而起,一下子躥起來,隨即回身便是一個飛踹,那“鬼”卻如在黑暗中能看清一切一般一把抓住這飛來一腳,一個用力,友兒便覺得身子一輕,已被他甩了出去。
趕忙將內力灌注在雙掌,雙掌一擊牆面,利用那強大的反彈力站定了身子,而那牆卻一聲悶響瞬時裂開一條縫,雖然因為此時屋內黑暗友兒並未發現。
連路友兒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反應如此迅速,而剛剛那如鬼使神差的躍起逃過了致命一擊,回想自己反應,友兒驚訝,想必這便是傳說中的求生欲吧。
對方並未停,那如影如魅的身子如蛟龍一般瞬時閃到友兒面前,凌厲掌風再次襲來,友兒根本不敢溜號,雖看不清,但隱約能看到對方是一人影,看身子高度應該是一男……鬼,身材鬼屋修長,長髮披肩……揮舞間那髮絲竟帶清香,香氣沁人友兒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想法有些可笑,難道鬼也能香?
算了,打來打去逃來逃去,目的也只是為了見到段修堯,被抓到更好,直接扭送給段修堯算了,想到這,友兒一個急轉身高喊,“別打了,我認輸!”
那身影猛的一震,在友兒看不到的黑影之中,那精緻的唇角勾起,桃花眼有一絲狡黠。
路友兒快瘋了,這東西到底是人是鬼啊,那掌心有溫度她能感覺到,這髮絲帶香氣也不像鬼,為什麼聽不懂人話?
對方根本不發出任何響聲,無論一舉一動還是一招一式,都是默默進行,如若不是因為這溫度和香氣,友兒會覺得這人就是個鬼,真真的鬼,不過隨即便發現,此人應該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了。
剛剛那陰氣應該就是殺氣,之前因為她的先入為主竟然誤會,而此時殺氣瞬時消失,雖那人動作未停,不過卻不再有肅殺之意,一招一式的目的皆是為了擒住自己。
既然知道這樣,友兒便放棄了掙扎,“我說這位兄弟……或者姐妹,真是誤會,我來找人,一會我不出招,你想拿下我就拿,但是手輕點,別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