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用翻牆,稍微還有一些不習慣。
不過到底是去找段修堯還是去找蔡天鶴呢?
不知不覺,友兒又走到了那岔路口,向東,便是蔡天鶴,向西,便是段修堯。
如若是往常,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蔡天鶴,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段修堯……她有猶豫了,一跺腳,男人太多原來也麻煩,最後咬牙還是找了蔡天鶴。
又是那熟悉的院牆,熟悉的大樹,友兒一個縱身跳了上去,看到蔡天鶴的房門和書房門都緊閉,難道沒在家?他所在的院子毫無一人,友兒飛身下去,輕輕敲了敲門,沒人,再敲了敲了書房的門,還是沒人。
長長舒一口氣,原來真沒在家,真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蔡天鶴不在家,他去找段修堯心中就舒服了很多,最起碼對蔡天鶴不會太為愧疚。
結果是出乎意料的,原來段修堯也不在家……
友兒懊惱,如果這古代有行動電話就好了,就不會這樣折騰自己不值錢的狗腿了。友兒一邊走著一邊抱怨,還好自己有內力,不會像一般姑娘家那樣走走便累,如若這是在現代,跨區地跑,早就累趴下了,但有內力的自己還是精力充沛,實在不可思議。
……
當友兒回到王府之時,天已經矇矇黑,就算是內力深厚,在人前也不敢用輕功,只能用兩條腿一前一後的走,這樣走下來,也十分疲憊。她去了哪?自然去城郊找了戶還算不錯的人家,交了一些錢,弄一個“實習基地”,僅此而已。
“友兒你回來了?用過晚膳了嗎?”還未到主屋,宮羽落便直接衝了出來,見到友兒就如同在家呆了一天的小狗見到主人一般,透明的狗尾巴搖得歡實。
友兒很累,迷迷糊糊間彷彿看到一條毛茸茸的黑毛大狗向自己衝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拍了拍狗頭,“是啊,真的很累。”就這麼用兩條腿走到了東北官員住宅區找蔡天鶴,未果;又用這兩條腿走到了西北商戶住宅區找段修堯,也未果;無可奈何只好到城郊自己聯絡農戶,卻在即將出城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為何沒僱一輛馬車,但是為時已晚,已過了城內驛站,而城門附近也已經沒了馬車,於是只能繼續用兩條腿一家一家的聯絡。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一家不錯的農家,兩個兒子都在京城做工,留下勤勞的老夫妻倆伺候一片肥沃的田地,房子也是新蓋的,乾淨利索,地點也離京城不遠,這正是友兒最理想的學農之地,於是給了二兩銀子做定金,只等明日她帶宮羽落前去。
最悲催的是歸來之時,竟然也沒有馬車,友兒一邊拖著疲憊的雙腿邊走邊指天罵了很久,因為太累走得太慢誤了腳程,差點連關城門都趕上。
回到王府竟然感覺到了歸屬感,彷彿王府是她家一般。
對了,對面還衝過來一條搖著尾巴大黑狗……路友兒累得已經快有幻覺了,今天的腳程怕是同繞著北京走一圈差不多,這大狗,還真是可愛!友兒伸手摸了摸狗頭,嗯,這狗毛也夠柔軟順滑,沒有寵物狗身上的腥臭,相反還有一點點淡香,這淡香是一種類似薰香與男子體香的混合味……真是暈了,暈了,已經累得出幻覺了,她在亂想什麼?
宮羽落目瞪口呆!
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個人敢……摸他的頭!
別說皇上,就連皇子的頭也是至高無上的,連自己母后都不能觸碰,這大膽的路友兒竟然敢摸他的頭!?不光摸,還揉了一揉,最後還順著髮絲撫弄兩下,現在還……用手指抓抓……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知道自己應該發火,卻就是發不出火,他喜歡友兒這樣摸著,讓他知道友兒是在意他的,如果他是她的唯一,那他尊貴的頭可以天天讓她摸,當然,只能在房間裡關上門摸,這要是被人看見,尤其那些多事的文武百官,怕是他也保不住友兒。
友兒搖搖晃晃,宮羽落很擔心,終於,友兒一下子撲到在他身上。
宮羽落無奈,將他打橫抱起,卻發現……很吃力……
閉眼稍微小憩一下,友兒恢復了一點神智,她早間從王府出去到現在已經徹底天黑,別說吃飯了,連口水都沒喝,雖然此時已經七月末快到八月,但是天氣還是炎熱非常,而這古代衣服又是一層接一層,她沒中暑昏倒在路上已經萬幸,還好一直堅持回了王府。
“我是不是很重?”能感覺到抱著自己的兩隻手臂微微顫抖,友兒的頭輕輕擱在宮羽落的胸膛上輕輕問著,櫻桃小口已經乾涸,喉間甜腥,嗓子彷彿被粗石磨過一般。
“不……不重。”這個詞語,是宮羽落從牙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