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流鼻血。
友兒的反應宮羽落看在眼裡,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路友兒,你可不能用武功傷我,也不能打暈我,不然這兩個月,我定然不會配合你。”
為什麼這宮羽落越來越聰明瞭?友兒一邊納悶一邊暗暗將剛剛提起的內力卸掉,“那王爺,我們好好睡覺可好……唔……”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吻堵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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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了,抱歉了看官,不是丫頭沒傳,凌晨3點寫完後就上傳睡覺了,醒來卻發現稽核沒透過,說丫頭寫的有敏感詞彙……無奈,只好把那些刪除了,抱歉了~
115,害人終害己2
“唔……”
夜晚的大屋,床帳沒有放下,這悶悶一聲響更是讓屋中滿是曖昧。
路友兒徹底驚了,她萬萬沒想到這短袖王爺能親她,難道他……中邪了?
說是吻,其實不是吻,並未有唇舌的交往,只是單純嘴唇對嘴唇而已,宮羽落的初衷很簡單,就是發現了路友兒的弱點大加利用罷了,路友兒此時不是飢渴嗎?他自認為外表不差,她讓他吃不到,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宮羽落勝利了,路友兒只覺得之前上湧的血液此時開始下湧,到一個無法啟齒的部位。
狠勁企圖推開他,卻發現如若絲毫不用內力而用蠻近,這宮羽落的力氣也很大,畢竟是男人,這高大的身體結實的肌肉是真是存在的。
友兒眉頭一皺,雙眼一瞪,就在準備運氣內力之時,宮羽落立刻離開了她的唇,“路友兒你可不能用武功傷了我,剛剛我說的話你忘了?或者說你難道不怕引來外面的地星?”
路友兒無奈,確實不敢用內力,兩隻手死死抵在宮羽落的胸前,不讓他靠近自己,“宮羽落,我是女人,別忘了,是女人,你……不是最討厭女人嘛?”
“我改變主意了。”戲謔的聲音再友兒頭頂響起,宮羽落內心十分暢快,在他看著,此時這種與性別與色qing毫無關係的動作完全是報復,結果是勝利的,心情是痛快的,宮羽落想仰頭三聲大笑,還想低頭真真正正吻上這路友兒,因為她實在是太好玩了。
怪不得這路友兒天天威脅他,原來威脅人的感覺這麼好,那種看著對方乾瞪眼卻無計可施的感覺就如同最炎熱的夏天衝了涼水澡一樣爽。
“你……”友兒趕忙一個急急轉頭躲過那突來的“烈焰紅唇”,但那吻最後還是落在了她潔白滑膩的脖子上,只覺得那吻的地方,就如同有魔力一般,一股電流瞬時流遍友兒全身,身體更加……難受了,腫脹,痛苦!“宮羽落,我們好好說話,我……我給你講故事。”
“現在我發現了比聽故事更加有趣的東西。”那邪邪的聲音傳來,這是宮羽落的真實想法,聽故事求的是刺激,而捉弄路友兒更刺激,一想到這將他玩弄於股掌間的路友兒、一想到這平時總是千變萬化的路友兒、一想到這將那可恥銀環套在他……身上的路友兒、一想到……想起路友兒,宮羽落除了咬牙切齒外,卻又覺得興致濃濃,這麼有趣的路友兒此時就在他懷中,任他捉弄,這比讓皇兄表揚還過癮。
路友兒對於宮羽落來說,不是個女人,甚至不是個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物質在他心中存在,雖然暫時來說不是很重要,卻也是缺之不得的,就這麼絕世而立,在他心中的一個獨一無二的位置上穩穩落下了根。
友兒想用內力震開他,卻又怕他受傷,如果他受傷了那兩個暗衛定然發現,自己已經做了這麼多,絕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前功盡棄,外加……友兒突然恍然大悟,這宮羽落是斷袖,根本不能對她做什麼,現在也只是嚇嚇她罷了,甚至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應。
那銀環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如若他真對她有了那方面的興趣,身體肯定會很難受的,而反觀他面色,卻神態自然,可以見得,他根本就是在捉弄她。
想到這,友兒便有了主意。演戲?你會,我也會!
一轉頭,看向宮羽落,忍住自己的雞皮疙瘩,學著白天裡男姬們的樣子像宮羽落拋個媚眼,成功感覺到自己身上之人狠狠抖了一下,心中發出勝利的暗笑。“王爺,剛剛友兒是太過害羞,你說的沒錯,友兒做這麼多就是為了王爺改邪歸正,最後和友兒雙宿雙飛,那……”一咬牙,忍住打冷顫的衝動,“那今夜,友兒好好伺候王爺如何?”
沒錯,在看到路友兒那媚眼時宮羽落狠狠打了個冷顫,之前路友兒不願而他強迫,是一種捉弄的快感,而一旦她反客為主,他那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