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針救了他!”
友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趕忙安撫老婦人,“老婆婆不用感激我了,這是應該的,您兒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就放心吧。”
話音還未落,從裡面又出來很多女人,有的是年老的婦人,有的是抱著孩子的青年婦女,她們也皆跪倒在友兒面前,連連磕頭,原來她們是友兒昨夜繡花針救下的官兵的家眷。
這一情景可將友兒為難壞了,她既尷尬又緊張,手忙攪亂的扶著眾人,這個剛扶起來,那個又重新跪下了,那個扶起來,這邊這個又跪下了,忙得焦頭爛額,友兒甚至覺得此時比昨夜救治傷員還累。
宇文怒濤沒有攔她,只是看著不停扶著家眷、不停出口安慰的她,他的面容溫柔得恨不得揉出水來,心中那股感覺漸漸上升,那種感覺便是——幸福。
其中一個老婦突然想起來,“正南王殿下,民婦還不知這位路姑娘的身份是……”
“王妃,本王的王妃!”斬釘截鐵,落地有聲!
那一瞬間室內寧靜了,婦女們愣住了,接下來便是那狂喜。路友兒也愣住了……他在瞎說什麼啊!?
“參見王妃殿下,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不知何時,裡屋的人們都走了出來,有家眷,有官兵,有醫師,他們早已喜愛這位姑娘,當聽到正南王那洪亮的聲音宣佈後,興奮之情難以言表,唯有齊齊跪下參拜,那唯有高喊千歲才能一解他們對這位路姑娘感激與喜愛之情。
路友兒慌了,真的慌了,她重重地擰了一下宇文怒濤的胳膊,“你,你這個人在瞎說什麼啊?我幾時成了你的王妃?”
無論是何種身份,誰敢擰正南王啊,何況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但宇文怒濤非但沒生氣,反而一個大臂將路友兒摟在懷中,以吻封唇將她的話堵回口中。
路友兒滿面通紅,又羞又臊,這宇文怒濤不要臉還拉著她不要臉,這大庭廣眾的……完了,她路友兒是沒法活了,直接找地縫鑽進去算了,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直接找根麵條上吊得了!
單亮將軍還未婚,看著正南王在這便做此事,那黑黝黝的面孔也有些騷紅,默默轉過身低下頭去,轉身的還有一些傷兵,他們年紀尚輕,有一些還未經歷人事,以前只在春宮圖偷偷看到此事,如今卻真實發生他們面前,讓他們想看又……不好意思看,而且那當事人還是堂堂正南王與王妃,那畫面,金童玉女甚是養眼,他們此時只恨自己沒那手藝,不然定要將此畫了去,偶爾拿出來回味留念!
剛剛成婚的小媳婦抱著孩子也羞紅的低下頭,這些事她們也做過,不過是與自家相公在那夜深人靜的房中偷偷做,從來未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
倒是那些老婦人看得津津有味,微笑著看著兩人,目光中滿是欣慰。正南王愛民如子是全城公認,她們日日燒香,月月拜佛,就是祈禱正南王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好女子與其鍾愛一生,看來她們的祈禱靈驗了,老天爺開眼了!
友兒只覺得宇文怒濤的呼吸越來越重,心中大叫不好,趕忙想運起內力推開他,但卻被他手快的制服。身體一輕便被他攔腰抱起,還沒來得及驚呼,宇文怒濤便運起輕功衝出安樂居,向那王府主屋奔去。
……
又是一陣纏綿,宇文怒濤將氣喘吁吁的友兒攬在懷中。
友兒一夜未睡,擔驚受怕,還要忍受那針穿人肉的反胃感,此時又要經受宇文怒濤與玉女心訣的雙重摺磨,只覺得身上沒有絲毫力氣,連想伸出手將那被汗水貼在臉上的髮絲拂去的力氣也沒有。
其實也不用友兒親自去拂,因那宇文怒濤已經伸手小心翼翼地整理了她的髮絲,將她那柔軟瑩亮的三千煩惱絲整理服帖,置於耳後。
拿出柔軟絲帕,輕輕擦拭友兒面上的汗珠,那動作輕柔,像是怕弄壞一件價值連城的稀有玉器一樣。
看著友兒疲憊的樣子,宇文怒濤既內疚又幸福,忍不住地將唇放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又吻,“友兒,安心休息吧,三國聯軍夜襲失敗,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有所舉動了,你好好休息,明日便送你與清和公主出城。”
友兒一愣,“出城?”她疑問地看著上首那英氣逼人的面龐,為什麼他要將她送走?
宇文怒濤點點頭,“此次戰事兇險,剛剛來報,那蒼穹國又加派了二十萬兵馬,也就是說,此時城外的已不是六十萬兵馬,而是八十萬!”
路友兒的心一下子提上到了嗓子,八十萬?也許在現代不會覺得八十萬是個大數目,哪個大城市沒個幾百萬人口?但是這是生產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