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兒儘量避免觸碰敏感部位,卻多少不小心碰上一些,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終於,碧苓一下子將友兒壓倒再床,也不管她手上是否還拿著帕子,啃咬她的唇瓣,柔美的小口彷彿醞釀天下最甜美的甘液,碧苓貪婪地舔舐吮吸,雙手也在她身上游移。
友兒知道未來要發生什麼,雖然覺得有些尷尬難為情,不過是自己之前答應的事,說了承諾就要實現,便承受著他的熱情,兩隻小手小心翼翼地環繞到他的背,忐忑不安地放下,雙唇被他吸得生疼,一種滿足感卻襲來。
碧苓懶得睜眼,也沒力氣睜眼,就這樣逼著眼用唇在她身上游移,長長的睫毛觸碰到友兒身上的面板有些癢癢,他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身上多了一些曖昧旖旎,友兒一動不動,感覺到他冰涼的小唇吻遍自己全身,如高壓電般的感覺在她身上翻滾。
碧苓突然趴在了她身上,友兒明顯感覺到他下面的熱情,輕輕咬了咬唇瓣。
他親了親她耳際,聲音已經低沉沙啞,“友兒……對不起……我挺不住了。”
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些做的……足夠多了。
本來已經平緩的心跳再次高亢,面色更加羞紅,咬了咬下唇,用弱如蚊蠅的聲音急不可見的應承了聲,“嗯。”
聲音剛剛發出,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沉,隨後便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路友兒愣住了,室內的曖昧旖旎瞬間蕩然無存,剛剛渲染的氣氛也煙消雲散,整個屋裡靜靜的只有碧苓的呼吸聲。
友兒的臉更紅了,她果然……是無辜小男孩面前的怪阿姨,剛剛他說的“挺不住了”,她以為……以為是……是……
一種空虛失落感襲來,友兒竟然有一種衝動把身上呼呼大睡的人搖醒繼續剛剛未做完的事。
鬧心,懊惱,原來慾求不滿的感覺就是這樣!?
碧苓的睡顏很美,猶如精靈一般,如果這個世界真有精靈,那便非碧苓莫屬。長長的髮絲鋪在床榻上,一張白皙的小臉被大大的眼睛佔據很大的比例,此時閉著,如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垂著,我見我憐。細長的鼻樑筆直,還有一張如花瓣一般的嫩唇。
友兒笑著搖頭,將他輕輕放在床上躺好,修長筆直的四肢,完美的骨架,白皙的面板,柔亮的髮絲,友兒欣賞了一會,突然覺得碧苓身上最美中不足就沒有一雙尖耳朵,如若長了,便真真是精靈了。
將被子為他蓋好,自己也鑽進被子。
她陪著他,這是她應該的,也是他贏得的。
伏在他的胸膛前,聽著他的心跳,一起沉沉睡去。
……
第六日,絕谷大谷主,仙醫碧璽歸來。
一襲白衣,衣抉翩翩,不是仙,勝是仙!
與他一同歸來的還有一女子,與他同樣,也是一襲白衣飄飄,冰面霜凝,美若雪蓮。
谷主碧璽很少歸來,一時間谷內歡騰一片,所有谷中弟子都跑去迎接,一路上絡繹不絕一直將碧璽應到大廳。
仙醫碧璽身高挺拔頎長,面無表情,容顏甚是俊美,卻不苟言笑,他的冷是從內而外的冷,彷彿一個眼神便能將視線所到之處凍結一般。他幾乎不管谷內之事,除了讓二谷主碧苓操持外,便是谷內的幾大長老及管事。
碧璽本就冰冷,此時更是封若嚴霜,除了他身邊那位可以與之冰冷相媲美的女子外,其餘人不敢離進三尺以內。
只有對二谷主碧苓,他才稍顯溫和的多言幾句,此時有多了一位可以這樣對待的人,正是他身邊的女子。
眾人看向女子,一身雪白衣裙,亭亭玉立,烏髮在頭上盤起簡單髮髻,一隻冰玉髮簪斜插,那臉,冰肌玉膚,鳳目瓊鼻薄唇,拼在一起便是一個冷豔逼人。
兩人同樣雪白冰冷的人在一起,當真是天上一對地下一雙,彷彿兩人拆開後,再也找不到一男半女與之匹配一般。
碧璽在前,白衣女子隨後,兩人緩緩走進大廳,如同一對仙人一般。
碧璽牽起冰霜女子的玉手,將其領到首席客位坐下,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柔情,而後向前幾步,一撩衣袍坐在主位。“這攻谷訊號,是誰發的?”聲音帶著質問和殺氣,謊發訊號是死罪!
一眾人匆忙跪倒,“回大谷主,是二谷主,是因為……”後面的話不敢說,因為說了即便是回了大谷主,也得罪了二谷主。
“因為什麼?”碧璽的聲音冰冷威嚴,一眾人戰戰瑟瑟,客位上坐著的女子卻悠閒品著香茗,容顏未變,冷血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