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柔軟香豔的手臂攀上司馬靖的脖子,將紅豔豔的妙唇貼在他的耳畔,“相公,大師姐和小師妹都有了……人家不管……人家也想要嘛……”說完,還深處粉嫩的舌尖在他耳旁舔了一下。
夢璇的聲音不小,在場人都聽到了,司馬靖一個在軍中長大的漢子哪受過如此洗禮,面具後的臉早已通紅,被夢璇調戲得有了YU望,一把將路夢璇這惹火的尤物攔腰抱起,低沉的聲音留下“失陪”二字,便用輕功飛身而去,眨眼便消失於大殿。
室內一片啞然。
血月最先反應過來,偷偷看了看身旁冷酷可與血天相媲美的路紫文,“娘子,我也……”
“滾!”
簡短利落、氣吞丹田的一個字,讓血月把後面的話活活嚥了回去,神色如同小媳婦一般,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一個小生命正在路紫文的腹中慢慢成長。
事情又回到了起點,轉了一圈竟然沒人願意做皇帝,大殿之上安靜異常。
突然銀鈴般的笑聲傳來,是坐在龍椅上的路友兒,這樣的情形她早就料到了,自然也做出了對策,而這對策遲遲不說,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既然你們都不願做皇帝,我道有一個人選。”友兒的聲音悅耳,繞樑三日。
“是誰?”眾人好奇。
絕美的小臉笑了一小,櫻桃小口一開一合,“宮、羽、翰。”
這三個字如同炸彈一般震驚了眾人。
“友兒,別鬧了,我們費這麼大心思推翻了宮羽翰的統治,難道再將大權送還給他,他若是想報復,我們一個也跑不了。”說話的是蔡天鶴。
“是啊,友兒,誰都可以,就他不行。”宇文怒濤也出言。
友兒笑笑,“這些,我自然知道,其實當皇帝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宮羽翰除了心胸稍顯狹隘外,便是趙龐這顆毒瘤,如今趙龐已除,宮羽翰那邊,我也與他長談了幾次,想必,他也不會再犯老毛病了。其實宮羽翰在治國方面,確實是個好皇帝。”
友兒說的都是實情,除了這兩點,宮羽翰勤於國政,韋韜武略半點不輸給納蘭沖和南宮夜楓。
“還是不妥。”宇文怒濤出言。
友兒笑了,從龍椅上艱難爬下來,“好啊,我只是個提議,要不然這樣,你們誰想當皇帝就自我推薦,宮羽翰就不做皇帝了,如果沒人做皇帝,這皇位也不能空著啊,與其給個陌生人,還不如給宮羽翰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誰也不願出聲當這皇帝。
“好了,我累了,要回去睡了,好睏……”友兒優雅地打了個哈欠,立刻有一群人來攙扶。友兒半眯著眼,享受著如女皇般的待遇,心思已經回到了幾天前。
那是一個傍晚,皇宮一個偏僻宮殿。
裡面有一人,正是宮羽翰,此時正處軟禁。
一身便服的宮羽翰非但沒有半點落魄,相反隨意灑脫,這是友兒從未見過的宮羽翰,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幾歲,不是那個整日愁苦帶著假面的皇帝,而與宮羽落十分相像。他們兩兄弟本就外貌七分相似,不同的是氣質,如今宮羽翰的變化,更是與宮羽落相近了。
“我的話已說完,其實你做皇帝這幾年政績還是很多的,缺點便是你的心胸狹隘。”友兒慢慢說道。
宮羽翰苦笑,“友兒,我可以這麼喚你嗎?”其實他心中呼喚千百遍。
“好。”友兒笑笑。
“幾年前,我還是皇子之時,最喜歡隱姓埋名到江湖上行俠仗義,但自從登基,這種我最嚮往的生活便成為一個夢了,並非我心胸狹隘,而是太看重那個皇位了,太在意祖宗基業了,每一日我都要批奏摺到深夜,每天醒來第一件事便是覺得宮家祖宗在天上看著我,宮家的江山不能在我手上落敗,與其說我坐江山,不如說我守江山,太累了。”
友兒靜靜聽著,沒說話,心中苦笑,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人人都有難言之隱。
“所以,”宮羽翰繼續道,“友兒,謝謝你的好意,這皇位,我不做。”
友兒無奈,“我說宮羽翰,你不做誰做啊,別任性了,這皇位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好了好了,不和你廢話了,我的娃又踢我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別瞎想,最近好好修養身子,為了你的臣民,你還得繼續做這皇帝。”
說完,友兒便扶著腰慢慢站起來。
“友兒……”宮羽翰出聲叫住她。
正準備轉身的友兒站住,“嗯,什麼事?”
“落……他還好嗎?”他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