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時辰,無論是誰,都禁不住思考。
最終,宮羽落打破了沉寂,如想通了一般,長舒一口氣。“友兒,你想做什麼便去做吧,他既然聽信那胡扯的石頭說,欲軟禁我,我便不是他的弟弟,也不再姓宮,以後,我的名字是羽落,我不會阻攔你,也不會……幫你。中立,是我的極限。”
聽到宮羽落如此說,友兒也長舒一口氣一般,站起身來,走到宮羽落身前,將他的頭摟在懷中,出手輕輕撫摸他的髮絲。“謝謝你,落,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宮羽落笑笑,伸手攔住她的腰際。
其他人這才緩了過來,面色皆沉重。
“我同意,友兒的主意。”一直未曾開口的柳如心出言,看向友兒的目光多了欽佩,敢作敢當,敢愛敢恨,這個女子,他要定了。
段修堯笑了,恢復了平日裡的邪魅,身子一歪,半躺在太師椅上。“友兒想做的,我這個拜託天地的夫君自然支援,我們段家有的是錢,招兵買馬,怕是能將半個南秦國買下。友兒,你放手去做吧,我是你最堅強的靠山。”
“友兒,我也支援你,只要你做,無論善惡,我都站在你一邊。”說話的是林清然。
沒心沒肺的碧苓笑笑,也表了態。“友兒你想做就做,如果有一天覺得太麻煩了,就告訴我,我直接將那狗皇帝毒死罷了。”
宮羽落聽完身子一僵,最終還是放鬆下來,這都是個人的命運,外人不得干涉。
路凝霜欣慰地看著友兒,“不愧是我們第一任的教主,果然好氣魄,我凝霜代表魔教全部教眾,支援你。”
碧璽還是一副冰冷的樣子,從始自終,除了友兒說要造反,他好奇地抬眼看了她一眼,其他時間都閉目養神,此時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兵分三路。然,你留在揚州,按計劃對付這些畜生親戚,林家這塊大肥肉,想必趙太師嘴饞不已,只要林家不倒,趙太師就不會將視線轉移開來,你們林家是個餌,你們撐的時間越長,越能為我們爭取利益。”友兒對林清然吩咐。
“好,放心好的,都怪我婦人之仁,如果早將這些狼心狗肺的畜生除去,也不會有這些事,這回我絕不會手軟。”林清然想到那些咄咄逼人慾置他母子於死地的親戚,恨不得咬牙切齒。
“碧苓,你留下來幫助然可好?我怕他再中毒,林家如果然倒了,那便是輸了。”友兒走到碧苓身邊,拉起碧苓的手,使起美人計。
碧苓撅撅小嘴,最終還是拜倒在友兒的石榴裙下,點頭同意了。
友兒給他一記香吻,“我隨後會發千里傳書,讓血天調撥無音閣的人來保護林家,然,你放心好了。”
“謝謝你,友兒。”林清然感激地看著路友兒,心中有澎湃,也有柔情,這是他看好的女人,絕不會放手。
“柳,你的任務便是速速回阿達城,與宇文商議備戰計劃,如若真起戰事,宇文大軍將是主力軍,切記。”友兒轉向柳如心。
柳如心溫婉一笑,“放心吧,友兒。”
友兒轉向路凝霜和碧璽,“大師姐,姐夫,我有件事要你們幫忙。”
凝霜怒視,“友兒,別瞎叫,他不是你姐夫。”
這一聲姐夫算是收服了碧璽,一挑眉頭,看向自己小姨子,“說。”
“你們兩人速速到南秦國東北方大營,軒轅城,找到軍師蔡天鶴,將今天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講給他聽,隨後我還會親筆寫一封信,你們一同帶去,蔡天鶴隨後就知應該做什麼了。”
“好。”回答是碧璽,一把抓住凝霜,不顧她的掙扎,伏在她耳際低語,凝霜一聽,便面紅耳赤停止掙扎。沒人聽到,碧璽蹦著一副冰霜的臭臉說的是——我不介意像你師妹那樣親你。
段修堯在一邊等不及了,友兒調兵遣將認真的小模樣,弄的他心癢癢,總想剝光了她的衣服,讓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友兒,難道你沒什麼事讓為夫我去做?”
友兒一笑,“自然是有,堯,你可知,國之根本是什麼?”
段修堯一副“你懂我”的眼神,如地痞流氓一般的邪笑,“經濟。”
“對,就是經濟,如若經濟動盪,那便是民不聊生,哪還有國?哪還有家?所以要想將南秦國矛盾最大化,就要讓經濟動盪不安,堯,這些都靠你了。”友兒認真地看著段修堯,目光充滿歉意,因為無論成與敗,段修堯都是損失最多的人,成,經濟動盪,段修堯的產業遍佈全國都要受到牽扯。敗,趙太師吃了林家,下一個目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