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恆聽著她的話,無聲地點頭。
“喂,你這個女人夠了哦。他是你的兒子,不是你的僕人,你想累死他啊。”夜兮月聽到中年女人像在對待僕人一樣讓唐書恆做這、做那的,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一雙明亮的眼睛怒瞪著刻薄的女人。
夜兮月的突然出現讓中年夫婦都愣了下,然後徐詩瑤望著夜兮月,擰著眉頭,大聲問:
“你是誰?我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嘴。”
“娘、爹,她是月兒,是我的朋友。”唐書恆怕徐詩瑤的怒氣會轉到夜兮月身上,趕緊說道。然後一邊回頭望著夜兮月,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你的朋友?”徐詩瑤挑高了眉,打量著夜兮月,看著她那火爆的模樣,心裡就對她沒好感。最後目光落到了唐書恆身上,怒道:
“你又做了什麼傻事?你這個傻子、呆子,你成心想把我們家敗光是不是?”
“娘,不是的。”唐書恆趕緊說道。
“還頂嘴?”徐詩瑤的表情更怒了,然後迅速變成了一幅要哭的神情,轉頭對著一直無語地低頭的唐老頭說道。
“老頭子,你看你的寶貝兒子,他是成心想氣死我啊。我從到你們家就沒有過過好日子,省吃省用,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現在居然這樣氣我……”
“娘,我……”唐書恆聽著徐詩瑤的話,雙手不自覺地握起了拳頭。
“書恆,快給你娘道歉。”唐老頭兒也仰仗著老婆管理家,看著她現在的不滿,只好向唐書恆說道。
“喂,老頭兒,你究竟長不長眼睛?分明是這個刁婦在撒潑,欺負你兒子,你居然讓你兒子道歉,你有沒有身為父親的責任啊?”夜兮月看不過去了,這兩個人分明是徹底地欺負唐書恆這個呆瓜,而這個呆瓜呢,居然真的乖乖受委屈,天啊,他簡直就像母后講的那個故事裡的灰姑娘,不過他是灰公子。
“你誰啊?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別想吃垮我們家。”徐詩瑤一聽夜兮月又來幫唐書恆的忙,她氣得顧不得裝哭,對著夜兮月說道。
“我就不走。”夜兮月掃了她一眼,然後手一摸,掏出一錠金光燦燦的金子在她面前一晃,“這定金子夠了吧?”哼,買下這座宅子也夠。
徐詩瑤先是一愣,接著像是練過變臉一樣,一張怒氣匆匆的臉頓時笑開了花:
“喲,姑娘能夠住進咱們家,是咱們家的福氣。走,姑娘請進。”一邊不忘搶過金子,用牙咬了咬,哎喲真金耶,足足有十兩,發了、現在真發了。
夜兮月看著徐詩瑤現在掐媚的表情,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目光,但是算了,她就先住下來,再看看這個呆瓜究竟在這個家裡是什麼樣的待遇吧?
“走吧。”
魔女的傻夫 005。 囂張的拖油瓶
“月兒姑娘是吧,不知道您家住何處?怎麼會隻身出現在這裡?”
回到了屋子裡,徐詩瑤眼睛發亮地盯著夜兮月。喲,先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差點硬生生把一個財神爺給放走了。好在,財神爺終究是該是她的。
唐老頭也望著夜兮月,明顯也是很好奇。
夜兮月望向唐書恆,他倒沒讓自己失望。依然是一臉的溫和笑容。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好,這個呆子沒有被這種刁婦給影響,否則,她還真的無法相像這呆子一幅可惡嘴臉將是怎樣的倒人問題。
“我從皇城來的。”夜兮月只是簡單地答道,而且這答案是說給唐書恆聽的。不知為何她希望這個呆子能夠多知道自己的事情,奇怪的感覺。
“皇城啊?”徐詩瑤眼睛又冒出精光,那可是天子的腳下,達官富人如繁星,她看著夜兮月的眼神更加的熱切了。
“難怪姑娘如此的有氣勢,皇城可是好地方。”
夜兮月翻了翻白眼,現在誇自己了?不知道先前是誰說她是野丫頭。就憑她先前那不敬的態度,她就能夠治她大不敬的罪。
“不知道月兒姑娘是怎麼和我們家書恆認識的?”徐詩瑤掃過夜兮月身上的衣裙,嘖嘖,多漂亮的裙子。面料多好啊,還鑲嵌著金絲線,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雖然她瞧不起那個只會做善事卻敗自己家的繼子。但如果能夠攀上豪門,倒也算為他們家做了貢獻。
“娘——”
唐書恆打斷了徐詩瑤的問話,後孃是怎樣的一個人,他怎麼會不知道。看著她那熱切的目光,他就知道她在打著月兒的主意。
“大人說話,你不許插嘴。”徐詩瑤橫了一眼唐書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