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立場並非是妄言之結論,
“使遠來辛苦,便請先入驛館休息,稍後自有明確答覆送上!”
兵力居的這話也直接宣示了他們對於這等大事態度,同樣是秉承了“欺軟怕硬”地風格,自恃無法與劉曄作正面抗爭的他們,便選取了這條緩行道路,最終這條路通向何處,卻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
“大人當可藉此機會與劉幽州結下一段友誼,不僅是應其言不動刀、士兵對其運輸線進行騷擾。更可以直接表明參戰之意,帶領小部份部曲名義上能過去便已足夠。不求最終能建得多少功業,卻可使得劉幽州對於我等感激加深,未必沒有直正收服心思!”
劉曄的心思,當然不是他們很快所能知曉,而劉曄地勢力護展迅。兵力漸強也被看在眼裡
這些難以凝成一股共同進退的少數民族,多數的心思也是如此。
“不論他們的看法如何,行動只要不出格,便不去理會他們”,這是劉曄在張飛大軍出前。找其與戲志才兩個軍中靈魂人物來,詳細告之應當如何處理與各方關係的話語。
“正該如此,前時劉幽州崛起初時,我等未能及時反應,現今既有機會卻得立時抓住。還請大人早作決定,以免延誤時機!”
在這個問題上。丘力居地屬下們看法出奇的一致。先前劉虞許諾給他們每年固定以優惠價格兌換糧食,生活用具的各種好處,劉曄也從未停止過。雖然總體依舊是“杯水車薪”之感,但這是對於一州之地而言,對於有若烏桓這等地盤極小,自己也無可以出產各種礦石的礦藏資源來說,這等每年的幫助,卻能使得他們能夠保障全境軍民食用約十日之久,而這個不短地時內。卻也可另外有所建樹渡過難關。
然諸將與某意見一致,則可就此事回覆於信使,只說待合適時機,我等會領一支部曲協助作戰即可。卻也不需將話說得太滿,使得無有轉折餘地。藉此機會,由探子將公孫度與劉幽州之間的爭戰過程回報,也可證實劉幽州屬下兵員之素質如何,我等選擇站位又是否是為長遠計!”
丘力居能夠在四圍少數民族林立,算是真正的強敵環伺境況中保全下自己的部族。並且將他們安置於遼東屬國之內。有一塊穩定的地盤可以經營,這本就是一件極難辦到之事。這也與他在草原上各族間“今日為盟。明日為敵”地複雜情況下,所憑藉的這等早留餘地,見機行事地作風。
能在亂世之中立足的,或是上位各有所長,精於一處,或便是本身才能極為了得,所有一切都是告得自己謀劃而來,最後的則是家族接任“世襲”所得。
前一兩種都是屬於並不簡單的劃分範疇,而最後一種則以接受病故的劉焉位置的其子劉璋為代表,當然,這種劃分也不是絕對的,不能排除雖然“世襲”,卻同樣人才了得之實。比若於韓遂死後,統領其西涼屬兵的其子馬便是其中佼佼。
丘力居以如此態度回報於張飛派出的使,便已使得現今張飛大軍出征,補給線拉得極長,使得各種補充困難並得時刻面對或是懷著貪婪之心地異族,或是對手的劫截糧道策略實行所必然帶來的嚴峻情況得到了緩解。
解決了行軍路上第一個,非正面戰場上最為重要的丘力居勢力態度的因素後,張飛在等到第一次出的補給隊到得賓徒縣其為先守侯於丘力居方面態度所設軍營後,再次下令大軍開動,向東北方向不急不緩地挺進……
此次遼東大戰,極其類似於昔年項羽出道時那次解趙國之圍,破釜沉舟的鉅鹿之戰場景。
兵力總體而言,在對方加大徵兵力度,稍加整訓便可參與守城之事看來,同樣的處於劣勢中,野戰優勢極難保持。同樣有人作壁上觀,只不過秦末時是各地大小諸侯,現今許多雙眼睛所注意的,卻是張飛大軍與公孫度地第一次交戰戰。
這些少數民族多數吃過公孫度這等民兵戰術地大虧,真正應用於守城之時,精銳之師與初習操練之人差別並不大,只要存著誓死保衛城池心意,終究會死戰到底,起到應有的作用。
他們倒想看看,從來未敗過地劉曄,在這次不親自出戰,反只派出手下大將來攻打這等難啃的骨頭,究竟是信心十足還是驕傲自滿?
這兩的差別之大,足夠他們去選擇許多東西。
但選擇從來都是雙向的,這些自恃為有著馬匹以及騎術之強,中原諸侯相爭時刻必然爭相拉攏聯結,並給他們許以好處之少數民族,是否又能想到劉曄“敬而遠之”的一貫態度?
卷八:劉曹聯盟 第三三章 襄平陷落
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