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你怎麼樣?”一間老舊的木屋裡,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姜飛對著靠在牆邊眯眼假寐的護衛頭領左康說道。
“無妨……”靠在牆邊的左康眼皮都沒抬,他太累了,胸口內火辣辣的疼,這陣子就沒舒坦過,想必是受了內傷,那個女人還真夠厲害的。
“這樣不行,我去找他們!”姜飛看左康的面色那麼差,心裡起急起身說道。
“有什麼用?”另一邊三十多歲的男人丁力惡狠狠的錘了一下地面,“他們根本不會給你的!都怪那個女人,她難道不知道這裡的人都不管我們死活嗎?還把頭領傷的這麼重!”
“唉……”左康身邊替他擦汗的男人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如今這裡只有現在的幾個受傷的人被丟在這裡,雖然都傷的不重,可架不住一點藥都沒有啊……
“嘎吱……”此時木門被人推開,木屋裡的人齊刷刷的朝門口看去,一見來人,幾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來幹什麼?”
趙輕伊沒理會他們,徑直地走向左康,看他情況不太好眉頭緊皺,“把他帶出來!”
“你想幹什麼?”姜飛護在左康身前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可他也受著傷,嘴唇泛著不自然的白,怎麼看也不像能構成威脅的。
“這裡陰暗潮溼,對你們的傷勢沒有好處,這是一些傷藥……”
一聽是傷藥,姜飛面色緩和了幾分,盯著趙輕伊手裡的小布包。
可趙輕伊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壯漢打斷了。
丁力衝著趙輕伊呸了一口,“出手那麼重如今來裝什麼好心……”
趙輕伊輕哼一聲,看他的眼神帶著冰冷的寒意,“你想死我不攔著你,甚至可以親自送你走!”
丁力被她一眼看的心裡發毛,我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感覺自己再多說一句必死無疑呢?
左康捂著胸前儘量讓自己坐直了身子,“這位姑娘,丁力他……”
“不用多言,你們好自為之……”趙輕伊把傷藥放到破舊的木桌上,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到趙輕伊離開,丁力氣的錘牆,“該死的女人!”
姜飛起身去拿桌上的布包,看向久久沒收回視線的左康,“頭領?”
左康被姜飛喚回神兒,嘆了口氣對丁力說道,“你別忘了,她是女海匪,當時殺了我們也是行業使然,可她沒有……”
言盡於此,再不懂就怪不得別人了。
“可是她……”丁力剛想繼續說就打住了,深吸一口氣,是啊,怎麼活了這麼大歲數越活越回去了呢,深深的嘆了口氣,“唉……”
…………
“小姐……你們剛回來幾天,明天還要去啊?”何歡遞給趙輕伊一杯剛倒好的清水。
“嗯。”趙輕伊輕點了一下頭,看向君梅,“這陣子有沒有好好練功?”
君梅坐直了身子,“當然有啊,總有一天我會去前面保護小姐的!”
何歡一聽這話,有些焦急,擰著眉對趙輕伊說道,“小姐,我現在開始學還來得及嗎?”
起初趙輕伊把功法給於浪的時候就讓他和何歡一同修煉,可何歡本身身體素質不適合修煉,她也不愛好武功也就放棄了,可如今她後悔了,就算她練不了內功但有身手也好啊,最少可以一直跟著小姐他們,也可以去前面和浪哥在一起了。
“可你確實不適合修煉內功,就讓君梅每天教你一些防身功夫。”趙輕伊也知道她的想法,可她確實不適合修煉內功。
“好啊,何歡,以後我教你吧……”君梅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的賊眯眯的,“放心,就算你不會功夫小姐也不會不要你的,再說了,如果以後於浪有所作為,當個小隊長啥的,沒準你就直接去住獨院了呢……”
何歡嘴角一抽,“君梅姐姐,你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而另一邊,牛琴抱著疊好的幾身衣服來到了一座獨院內。
“牛姐,你怎麼親自過來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一見牛琴進來了,坐直了身子放下了踹在椅子上的腳。
“這不是好些日子沒見大兄弟了,過來順便瞧瞧嘛,怎麼?不歡迎?”牛琴捂著嘴故作嬌笑。
“哪能啊……牛姐快來坐!”男人一見她扭著腰走過來眼睛都冒綠光了。
這海匪島上哪都好就是踏馬的女人太少!
長的漂亮的女人更踏馬少!
這個牛琴雖算不上美女,但好歹是個女的啊!
可惜……她好像和後面管事的馬大強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