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陽光在趙輕伊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她此時站在門口回望著。
“娘娘我們來了!”小悠拉著打哈欠的林二,左手附在肩膀上的木箱帶上往門口走來。
林二極不樂意的看了眼趙輕伊,趙輕伊一挑眉就上了馬車,手伸出轎簾對著林二勾了勾,小悠嘿嘿一笑,對著林二豎起一根手指,“師父,新衣服啊,新衣服!”
林二對著趙輕伊勾手指的轎簾眨眨眼,抬腳走上了馬車。
馬車內中間放了個暖爐,整個馬車都暖呼呼的,趙輕伊斜躺在主位上,林二與小悠一個坐在左邊一個坐在右邊,不多時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
小悠撥了兩下暖爐裡的炭火,抬頭看向趙輕伊,“娘娘,君梅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啊,好久沒看到她了!”
趙輕伊抬了抬眼皮,“再過幾天她就會回來的。”
君梅在一個月前就回到了月影樓內,鬼殿與月影樓已經聯合,有很多事情需要有人把關,而君梅就帶著趙輕伊的命令回到了月影樓內。
如今應該也差不多快結束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銘王府便到了,趙輕伊踏出馬車後就被管家帶到了主院裡。
羅婉坐在椅子上抱著暖壺,屋內還有三個暖爐放在亭內,羅婉看到她過來,抱著暖壺就想去接她,趙輕伊快步走進屋,阻止她出來,“皇嫂,外面風大!”
林二和小悠走進來後,管家就把門關上了,小悠在暖爐邊伸出手烤了烤,暖壺一路上都沒什麼溫度了呢。網
羅婉掩嘴一笑,“哪有那麼嬌弱啊,倒是你,就這麼來了,小悠還有個暖壺呢”
“習武之人這點風寒不怕。”趙輕伊摸了摸她凸起的肚子,“皇嫂,這陣子皇兄可好。”
羅婉一聽她提起銘王,眼眸都暗了一些,不過臉上倒是還掛著淡笑,“還不是老樣子嘛對了林公子這次怎麼也過來了?”
“當然會過來了。”趙輕伊看了眼小悠放在一旁的木箱,“這次他來是治療皇兄的右腿的!”
“治療?”羅婉眼睛瞪的大大的,“難道真的有辦法嗎?”
林二見二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而且羅婉的過炙熱,微微點頭,羅婉激動的呼吸都重了一些。
羅婉帶著趙輕伊三人來到了銘王的房間內,銘王此時靠坐在床沿上,面前有三張小桌子,上面分別擺著一個棋盤。
銘王專心致志的拿著手中的黑子盯著他面前的桌面上的棋盤。
“夫君,輕伊”羅婉叫了他一聲,想告訴他趙輕伊過來了,銘王卻好像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對著羅婉擺了擺手,眼睛晶晶亮的把黑子落到了棋盤上。
趙輕伊瞄了一眼,又掃了眼三張桌子上的棋局,嘴角微勾,這有點意思啊
白子看似與黑棋旗鼓相當,但卻給黑棋下了不少套,下在哪裡都是黑棋勝,不過,看樣子黑棋似乎也給了白棋機會,並沒有下狠手啊。
唔,看皇兄的意思,他執的應該是黑棋,白棋應該就是景澈吧
就在趙輕伊心思一轉之時,銘王把剛剛的黑棋拿了起來,眉頭緊皺著,拿著黑棋在棋盤邊不經意的敲了敲。
趙輕伊嘴角勾笑,看來是景澈沒事就會來陪皇兄解悶兒吧,可是好歹讓皇兄贏一次嘛,給他留這麼多難題做什麼?
“這個阿澈一定是故意的!”銘王氣的胸前起伏加大了一些。
趙輕伊掩嘴上前,拿起一枚黑子放到了他面前的棋面上,“皇兄,可有時間了?”
銘王看著手裡的黑子落下,眼前一亮,又看向手的主人,“輕伊?你什麼時候來的?”
趙輕伊聳聳肩,羅婉好笑的看著他,“都來了好一會兒了,我剛剛不是同你說了”
銘王呵呵一笑,“找我有事?”
趙輕伊與他說了她此行的目的,銘王一愣,抬眸看了眼林二,林二他見過,幫婉兒診過脈的那個貌似腦子不太好的男人!
小悠解釋了一下治療方式與後續調養,順便讓府內的丫鬟燒了些溫水。
羅婉聽完後嘴巴微張,一臉被嚇到的模樣,“輕,輕伊啊,沒,沒問題嗎?”
趙輕伊拍了拍她的肩膀,“皇嫂放心吧,沒問題的!”
就在趙輕伊等人準備出去的時候,銘王躺在床上歪過頭,“輕伊!”
趙輕伊疑惑的回頭,“皇兄?”
銘王眼神兒飄了飄,“結束後告訴我另外兩盤棋怎麼解吧!”
羅婉噗嗤就樂出來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