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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去找,”陸振東走到門外,然後用手指著他警告道:“龍天敖,你最好祈求菩薩保佑子心母女沒事,否則,我們倆之間就要拼個魚死網破,隆盛集團的確很強大,但是我陸振東也不會怕你。”
“哼,陸振東你威脅誰呢?”龍天敖毫不示弱的反駁了回去:“別把你那京城四少紈絝子弟的架子擺在我這裡來,我不吃你那一套,子心是在我這裡來過不假,可她是平安離去的,而且她走的時候說了晚上去你家的,我現在還懷疑是不是因為劉紅梅不同意你和秦子心的婚事,於是你就把她們母女綁架了,然後逼得劉紅梅同意呢?”
陸振東聽了他的話氣得暴跳如雷,想也沒有想,掄起拳頭就朝龍天敖揮起,偏龍天敖即刻關了門,結果他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門板上,差點讓他的手脫臼。
他痛得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捂著手,抬起腳狠狠的踢了龍天敖的門兩腳才解恨,然後轉身朝電梯方向走去。
現在不是和龍天敖吵架打架的時候,現在必須儘快的找到秦子心母女倆才行,他到真希望是龍天敖猜測的那樣,劉紅梅不願意子心去他家,於是就拉著子心走出去了也不一定。
雖然說這樣的情況讓他非常的難受,而且今晚帶不回子心到家裡去也非常的丟面子,可如果是這樣,至少子心母女是安全的,現在這個情況,他覺得沒有什麼是比她們母女的安全來得更重要了。
龍天敖關上門,對於門外打門踢門的陸振東完全不予理會,因為現在不是和陸振東打內戰的時候,雖然他不待見陸振東得厲害。
當然,陸振東也不待見他,畢竟他們是情敵,是競爭對手,要是待見他了,那還真就是奇蹟了。
其實他倒是真的希望自己猜測的那樣,劉紅梅不同意秦子心去陸振東家見陸振東的父母,因為這樣去就顯得正式了,然後一急之下,就拉著秦子心躲起來了。
不過,他知道,這樣的可能性太小,因為劉紅梅的性格是固執但也不是不顧情面的人,即使不願意秦子心和陸振東的婚事,可也不會硬拉著秦子心去躲起來,想必是會跟著秦子心去陸振東家,和陸振東的父母當面說清楚自己的態度。
如果不是劉紅梅把秦子心拉著躲起來了,那她們母女又去了哪裡?
想到這裡,他的大腦裡不由自主的想起江雪雁來,那個女人對劉紅梅的恨,對秦子心的恨,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消去,該不會……
想到這裡,他的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迅速的給濱海的陳子男打電話,讓他即刻安排人查江雪雁在濱海的動向,他要儘快知道她的行蹤。
話說回來,秦子心究竟去了哪裡呢?
秦子心上午11點多從龍天敖的豪宅裡走出來,直接乘電梯下的樓,她很困,只想回去睡覺,怎麼著也要休息兩三個小時,因為她的體力幾乎透支到了極限,走路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最快的速度當然是搭計程車,走出小區門口,不遠處就有輛計程車在等客,她直接走了過去,拉開前排副駕駛車門就上了車。
“去xxxx路xxxxx號,”她側臉對旁邊的計程車司機交代了一句,然後迅速的繫好安全帶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睡覺。
只是,她還沒有睡到五分鐘,她的頭突然被一個黑色的袋子罩了下來,她剛要張口嘴巴喊,然而嘴也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喊都喊不出來。
睜開眼睛,漆黑的一片,跟黑夜一樣,這袋子裡黑漆漆的,而袋子捂住了她的整個頭,還有人在袋子外邊捂住了她的嘴。
她拼命的掙扎,可是沒有用,她的手腳迅速的被人用捆綁住,然後感覺整個人被抬了起來,好似是下了車,抬著走了幾分鐘,然後好似被塞進了一個麻布口袋裡,而她的嘴裡已經被強行貼上了一塊膠布,讓她發不出聲音來。
手腳都被捆綁住,嘴裡被塞進了一塊破布,頭上還罩著一個黑色的布口袋,身上的包被人搶走,整個人好似被扔在了什麼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憑感覺是在執行著的。
她被人綁架了,這是她腦海裡的第一個反應!
綁架她的人很可能是龍天敖,這是腦海裡的第二個反應!
龍天敖,他真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啊,她都原諒他了,即使他曾經扮成蝙蝠男那樣的來傷害過她,可她還是被他的那鮮血淋漓的苦肉計給逼得說了原諒他了。
可是,他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難道真的還要逼得她以小心的身份答應他另外一個小龍的身份嗎?要永遠跟小龍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