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皇帝只有十一二歲,也無什麼奇特之處,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小屁孩,整天只知道享樂。
此國政權,卻是全掌握在大奸臣許浮手中。
許浮乃是當朝宰相,一品大員,甚至有著公爵爵位,地位之高,說一不二。
當今朝堂,六成以上,都是許浮的人。
許浮的名氣,也是很大。這不,王燁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對許浮有著記憶,印象深刻。
很多地方勢力,是不滿許浮掌控朝堂的。
聽說,已有不少地方,出現造反的苗頭了……
王燁這一路騎馬而來,也聽人談及過幾次。
盤膝打坐著,王燁開始修行。
深夜,這時候的人,應該都睡去了。
客棧一樓,傳來摸摸索索的聲音。
“老頭子,這次來的那年輕人,依我看,可是頭大肥羊啊!你看到他掏出來的那錠銀子沒有?至少得有二十兩,二十兩啊!他付了三兩銀子給我們,他哪裡,至少還有十九兩多的銀子啊!”客棧老闆娘頗為興奮的說道。
客棧老闆聽著客棧老闆娘說話,呵呵一笑,道:“我見那年輕人有個錢袋子,那錢袋子可是很鼓,裡面怕不止你說的那點錢。”
客棧老闆娘聽著,更為興奮了,催促道:“那你還等什麼,拿上傢伙,殺了那年輕人,幹了這筆,我們就發了!”
“好!”客棧老闆一口應道,隨即彎腰,從他床底下,掏出一把半米長的彎刀。
客棧老闆娘,則是拿起了一包迷藥,還有一根竹管子。
迷藥從竹管子內吹出,就是迷煙了。
客棧老闆和客棧老闆娘對視一眼,偷偷拉開房間門,悄悄摸上樓去。
卻不知,王燁早有準備了。
王燁一向謹慎,感知力早就外放,將整座客棧,都監控著,那客棧老闆和客棧老闆娘的對話,也一句不漏的被他聽到了。
此時,他開啟房間門,就在房間門口等待著。
他手中握著劍。
客棧老闆和客棧老闆娘偷偷摸上來了。
王燁提劍、跨步,一劍揚起。
兩顆大好頭顱,便被一劍斬斷,落到了二樓木製地板上,兩具屍體,也是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殺人者,人恆殺之。
主要是這兩人對王燁起了殺心,雖說這兩人對王燁沒有危險,但王燁也不介意順手將這兩個開黑店的黑心人給宰了……
殺了人,王燁心中毫無波瀾,只是將劍上的人血,用白布擦乾淨後,便又回到房間之中,修行大道玄功。
第二天一大早。
王燁從客棧之中,搜出了一些食物,吃掉一些,帶著一些乾糧和水,便騎著馬跑了。
那客棧老闆和客棧老闆娘的屍體,王燁也沒去收拾,就任其在客棧二樓躺著就是。
這鄉下小鎮,也沒有官府存在,又資訊落後,也沒人知道王燁身份,殺了人也就殺了。沒什麼關係。
王燁騎著馬,奔行大半天,終於來到了安來縣。
安來縣內有二三千人,是一座小縣城。
原主的家,就在安來縣之中。
原主家中父母還在,並且精神面貌都是不錯的。
父親叫做李殷,手下有個店鋪,專門賣衣服、胭脂水粉等女性用品。
只是近些年來,生意有些不好,李家也就較為貧困了。當然,這貧困,只是相較於富貴人家而言,比起真正的窮人家庭,李家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至少也不用生計而發愁。
騎著馬,王燁進了李家。
原主母親楊氏見著王燁回家了,匆匆迎了上來。
“瑜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楊氏問道。
原主叫做:李瑜,王燁是知道的。並且,原主的家人,王燁得到原主記憶,也都是認得。
聽到楊母發問,王燁嘆道:“母親,舉人考試我此次未能參加,全因此番去州城,遭到了一夥劫匪綁架,九死一生,我努力逃出生天之後,也沒心思去考試了。”
“劫匪?”楊氏吃了一驚,道,“我兒,可曾受傷?”
王燁搖搖頭,道:“不曾受傷,有驚無險。反倒還因禍得福,遇到一老道士,得傳了一些武功。”
楊氏還是關心兒子,請大夫來看王燁。
王燁自然是沒病的,不僅沒病,因為成為練氣境界修行者的原因,他的身體素質,還比普通人好得多,算是健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