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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變化的是陳緣和越女，他們兩個人的時間似乎停滯了，陳緣自不必說，而越女作為不是此方世界的人，同樣享受到了永駐青春的待遇。

他們的裝扮一直在變，佈道的旅途也一直沒有停下，如今，天下間，諸子齊鳴，百聖齊出，雖然那些學徒並不知道，百聖只是一人所化。

“路要走完了？”

“還沒有，還有一段日子。”

陳緣與越女的對話仍舊不清不楚，聽在少年與少女的耳中，他們早已對兩人的言語習以為常，而阿青也明白，鬼谷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天下聖人集於一身，這是一個極其可怕的人，也是一個極其厲害的人。

“在儒家中便是孔丘，在墨家中便是墨翟，在法家中是韓非，在兵家中是孫武。。。。。”

阿青有時候惡意的想著，如果那些學徒，賢者，天下間的所有人，在某一天知道了，其實諸子百聖都是同一個人的時候，不知道他們又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一定會嚇的眼珠子都掉出來吧！”

阿青嘻嘻的笑著。

陳緣來到一條大河邊，這裡的河水渾濁玄黃，比原本的黃河大上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水流洶湧澎湃，如猛虎下山，蛟龍拍岸。全然不似後世那種時不時斷流的病怏怏模樣。

河邊有一個放牛娃，陳緣走向他，朝他問路，正此時，黃河被破開，一頭獨角的青皮犀牛從河水中踏步而出。

陳緣頓時明白，於是招手，那犀牛神異，竟然走向陳緣，一聲不吭，將他馱在背上。放牛娃看的驚呆：“大青居然會聽你的話！”

陳緣拍拍犀牛的腦袋，笑道：“因為它的緣法已經來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道德經！

青皮獨角兕，便是一頭大犀牛。

太上傳法出函谷，騎青牛而行，當然另有傳說中，這青牛隻有一根角，身材壯碩無比，如小山一般，明確指出那是一頭兕，也就是大犀牛。

大青口裡還嚼著草，馱著陳緣，一言不發，自顧自的朝西方而去，陳緣也恍然明悟，諸子百家皆化作，最後要走的時間已經到了。

老子西出函谷關，著《道德經》，誦《清靜經》，前者分道德二卷，後者只有口傳，不立文字。其中闡明道之真意，宇宙至理，玄之又玄，卻又無比簡單，乃無上妙法。

大道至簡，本就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越女雙眸中亮起微光，同時看向阿青，後者早已被神牛出黃河的神異景色所驚呆了，全然沒有注意到越女那古怪的目光。

走完聖路之時，便是越王人頭落地之日。

那些越國的劍士在外兩年，一無所獲，陳緣的出現與消失他們完全沒有感到異常，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年，直到這一日，神牛出黃河，他們陡然驚醒過來，忽然感到心中滿是空虛。

浪費了兩年，什麼也沒有探尋到，什麼也沒有找到。

陳緣目光觀天，窺盡天下，於是仰頭大笑起來，坐下青皮大犀低聲叫喚，邁開步伐，朝西方而去。

放牛娃驚訝的看著陳緣駕青犀而去，身後三人相隨，漸漸消失在天的盡頭。

一月之後，函谷關已近在眼前，前方大軍壓境，有一人出關四十里相迎，正是關尹子。

陳緣忽的心中有感，腦海中自動顯化出兩本經文來，口中唸誦，清靜大道天音迴盪蒼茫大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天邊異像顯化，忽然有狂風乍起，天火橫空，雷霆裂世而降！

風火雷劫！

陳緣哈哈大笑，眉心中化出一尊神人入天，天風天火天雷朝那真神打落，要把他斬殺在此！真神化入天穹，端坐上天，任憑風吹火煉雷劈，他自巋然不動。

“師。。。。師傅！”

王小瓜驚呆，他幾乎不能言語了，那強大的氣息幾乎要把他壓的喘不過氣來，煌煌浩蕩天威瀰漫，摧山填海，要把大地撕裂！

遠方大山忽然拔地而起，被狂風捲著，化作土龍捲殺入天穹，大地河流被掀翻入天，天火把大樹草木盡點燃，而那些雷霆不斷劈落，一道比一道巨大，簡直如同天神劍戟從天上砍下，要斬斷人間。

“神威！”

王小瓜感受到了神威，那是與曾經自己師傅，還有榮神將所散發出來一樣感覺的威壓，同時與太古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