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也害怕自己的真心,所以,我寧願,自己裝傻下去。對於立節這樣美好的男子,也許習慣了對每個人好,也許習慣了處於曖昧不清的關係中。他們是有資本的,而我,是害怕傷害的。
而感情,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立節,你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而此刻我的感情,也模糊了。
“你喜歡他嗎?”突然耳邊傳來一句話。急忙轉過頭,原來是尚清。
“你怎麼還沒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是想逃避那個問題。
“你喜歡立節哥嗎?”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又問了一邊。
面對這樣的眼神,我真的害怕了。我喜歡立節嗎?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依靠他,很安心。因為,從15歲開始,他一直陪伴著我,讓我可以在受傷的時候,有個安心的地方。我摸不清這種感情。
見我又神遊海外,尚清又問了一邊:“你到底喜歡不喜歡立節哥??”
我到底喜歡不喜歡呢?
“不喜歡。”我冷靜的回答,可是,我知道眼底充滿了慌亂。
他在我旁邊,輕扯著嘴角,似笑不笑的,沒有說話,而是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話,便向小床走過去。
他說,原來是白搭了。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於是急忙的站了起來,就在距小床只有一步之遙時,我拽著他的手,說:“剛才,你說的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而已。”他此刻的表情,凌厲的像個大人。
我訕訕的放下手,看著他無所謂的躺下。心裡,像是充滿了多重色彩,混亂不清。
重新躺在大床上,腦袋空白白的一片,就這樣看著天花板。直到凌晨4點多,才真正的睡著。
一覺醒來,卻發現,尚清和立節都不見了。而茶几上放著一張便條:最近有些事要辦,也許不能回來了。
就這麼幾個字,卻讓我感到無力。他的意思是,不再回來了嗎?連晚上都要睡在別人家裡嗎?我真的弄不清楚。我忽然不知道我和立節突然之間到底怎麼了,只因為那幾句話嗎?
而我卻覺得很委屈,我又沒有跟他吵架,又沒有跟他鬧矛盾,好端端的我們怎麼會這樣呢?或許,他真的,是有事吧。
一連好幾天,立節果然沒有再回來,這個屋子裡,只有我的氣息,立節的氣息漸漸消散了。
看著四壁的淡藍色,此刻的我頂著一頭亂髮,沒洗臉也沒刷牙,就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發呆。
今天是第幾天了?第5天了吧?居然5天都沒回來了。而我卻連我們為什麼會這樣子,都沒搞清楚,就被他丟棄在一邊了。這算什麼?至少也給我理由,就算是真正的在忙,至少給我電話?而我打過去,卻是關機。我在想,他是不是在躲我?根據我的觀察來看,他一般都是很閒的,只有晚上會去‘情結’。白天為什麼不回來?
心,忽然沉了起來。那裡不痛,只是沉的透不過氣。
尚清,進門時,我就是這樣姿態坐在沙發上,完全沒發現他的存在。直到他站在我的面前。我抬頭,看著他,笑了:“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了?”又忽略我的問題!
“我問你怎麼來了!!?”脾氣突然上來了。
他明顯嚇了一跳,或許沒想到我一下吼了起來,然後,說:“我。。。我。。。我幫立節哥來拿東西的。”
聽見‘立節’這個名字,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又無力的坐了下去。叫尚清回來拿東西,為什麼不自己來?果然。。。。
尚清,又被我這樣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抱怨著:“木尚姐,你別一驚一乍的,要嚇死我啊。”隨後,就坐在我旁邊,說:“你怎麼了?剛起來?”
“嗯。”是啊,我剛起來,都起來了2個小時。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站了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他出來的時候,我變換了一個姿勢,改成躺著的。
“唉。。。。唉。。。。。”他嘆氣的走了出來。
“拿好了。”
“嗯。”
真是奇怪,居然去衛生間拿東西?那裡面有什麼好東西拿的?
他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站在我面前,俯視我好一陣子。然後,蹲在我面前,和我平視。
“幹什麼?還不走?”我斜視著他。
“等下再走。”
“那看我幹什麼?”
“木尚姐,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