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人走了,燕池羽也不須顧忌著什麼,挑挑眉,低頭看著懷裡張揚囂張的人,鬆開人,伸手捏住那白嫩的臉蛋,“雖然我大了你七歲,但也不至於老得像個大叔。小丫頭,你再說一遍,喊我什麼?”
手感與想象的一樣好,嫩滑,難怪這丫頭喜歡捏子規的臉蛋。
“啪!”顧月齊拍開臉上的手,看著一臉溫和的燕池羽,揚眉囂張道:“男女授受不親,別動手動腳的,大叔!”
燕池羽看著泛紅的手背,噙著溫和的笑容看著眼前人,“抱都抱過了,如今才說是不是晚了點?”眼裡閃過強勢的佔有和霸道,唇邊的笑容加深幾分。
狼就是狼,就算藏起利爪表現得無害,也不可能是狐狸,遲早有一天,狼會伸出利爪撲向讓他垂涎已久的獵物。
顧月齊不禁後退了一步,那侵略性過重的凝望讓她很不自在,眼裡目光飄移看著其他地方,“你忙,我走了。”直覺告訴她,再待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
燕池羽伸手抓住顧月齊的手臂,一扯,顧月齊沒站穩直直朝著燕池羽摔去,燕池羽如願的抱得美人,“管家已經走了,我現在不忙。”獵物自己送上門,哪有不吃的道理。
不急,再等等,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這個小魔女心甘情願的歸順到他的羽翼之下。
不過在此之前,需得捅破那層紙。
燕池羽抬手輕輕順過顧月齊披在身後的墨髮,髮絲柔順直垂到腰際,捏起一縷,輕輕一嗅,輕佻的動作徹底讓顧月齊僵住,耳根子帶著幾分粉色,隨後抬手去推人。
燕池羽抓住顧月齊的雙手禁錮在胸前,低頭看著才到自己胸膛的小姑娘,“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不會太長,顧月齊,你既然來了就別想著離開,乖乖的,嗯?”是她以囂張的姿態闖進自己的世界,既然進來了,就別想離開。
如果不聽話想著要逃,那就將人用銀鏈子鎖起來好了。
“我……”好心塞,打又打不過,毒也沒帶著,天要亡她啊!
曇花她不要了,求放過。
“老牛吃嫩草是不對的,你不能這樣,有違君子風範。”顧月齊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死心的在掙扎一下,結果勒在腰間的手臂一緊,差點勒得她喘不過氣。
“不皮你不開心對吧?我何時說過自己是君子了?”燕池羽鬆了幾分力道,看著一臉抑鬱的顧月齊,附身在人耳邊說道:“本將軍對你勢在必得,你只能是我的。”
顧月齊挑眉,“你會放棄的。”
誰能受得了一個刁蠻任性囂張跋扈的姑娘,她敢打賭,燕池羽最多堅持幾天就會放棄了,畢竟他一個大將軍,身居高位、權傾朝野,肯定對女孩子家沒有耐心。
燕池羽意味深長一笑,鬆開顧月齊,讓人出去了,嘴角的弧度就如同一隻老狐狸。
顧月齊心裡那點小九九他能不知道?不就是各種刁蠻任性為難人嗎?他一路上被為難的還少嗎?
她越是這樣,其他男的就越發望而生畏,到最後,也就只有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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