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羽沒好氣看了一眼人,“我這才習醫,你就讓我開方子,出差錯怎麼辦?”
“不還有我嗎?”顧月齊笑著說了一句,“湯藥苦,練成丹藥,調養一段時間,服用洗髓丹。”
燕池羽點頭,然後蹲著與政宗清閱直視,“清閱,洗髓丹吃下去會很痛很痛,你能受得住嗎?”
政宗清閱看看顧月齊在看看燕池羽,點頭。
“那他的嗓子呢?”政宗陵憂心地問了一句。
顧月齊看著要燕池羽,燕池羽溫聲道:“洗筋伐髓之後再看,一般來說,洗筋伐髓就算是涅盤重生,洗髓成功之後應該是能說話了。”如果到時候還不能張口說話,就得另想法子了。
政宗陵點頭,心裡有了一個譜。
既然要調養身體,他就暫時無法離開。
顧月齊還是將人安排在南院。
不知是何原因,政宗清閱很是喜歡粘著燕池羽。只要燕池羽在南院,身後總會有一個小尾巴。
政宗陵看得嘖嘖稱奇,然後調侃幾句。
燕池羽也是耐心好,不去羅生堂的時候,就帶著政宗清閱這個小尾巴四處走走看看。
大宛葉府——
葉湑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擺著一個籃子,裡面裝著針線。
舞刀弄槍的手,如今拿上了繡花針,一針一針小心翼翼繡著什麼。
“喲,我們的葉將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賢惠了?”敢在葉湑面前這麼調侃葉湑的人,整個大宛除了恭親王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葉湑看都懶得看人,繼續捏著繡花針和繡樣做鬥爭。
恭親王秦止行彎腰湊過去,“我瞧瞧繡什麼呢?鴨子?彩色羽毛的,呃……不大像啊……難不成是鴛鴦?”
葉湑放下手裡的東西,抬頭,刀眼甩過去,“去你的鴨子!你是眼瞎嗎?”
“還真是鴛鴦?!”
“不然呢!”
葉湑瞪著秦止行,“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秦止行無辜的摸摸鼻尖,“冤枉,我們從小長到大,我可是第一次見你弄這個,再說,你這繡得真的……”太醜了。
秦止行不敢把最後三個字說出來,他怕說出來之後他身上會被戳出幾個窟窿。
雖然秦止行沒有說出來,可那嫌棄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葉湑又不是眼瞎,自然看得出秦止行那嫌棄的模樣,冷嗤一聲,“滾!”
“別啊,我才來啊。”秦止行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遞給葉湑,笑問道:“繡給皇兄的?”
“難不成還是給你的?”葉湑沒好氣說了一句。
秦止行攤手,“你給我我也不敢要。”
今年冬天,秦堇申娶葉湑,看著這兩人這麼多年,也是該修成正果了。
葉湑放下針線,“算算時日,賀禮也就今天到。”
“賀禮?有人成親?”秦止行笑眯眯問道。
葉湑無奈看了一眼歡脫的人,“顧小姐的及笄禮。”
秦止行點點頭,“難怪葉伯伯的身體越來越好了,原來是請到了顧家小姐啊,阿湑本事真大。”
想起與顧月齊的相識,葉湑笑著說了一句,“都是緣分。”
“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秦止行拿起一團線,看著那副野“野鴨”圖,語重心長道:“你應該找人來教教你。”
“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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