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多謝你了。”君凌看著顧月齊,目光確實落在那腕上的鐲子上。
顧月齊抬起頭看著君凌,目光微微一暗,冷聲下逐客令,“趁著這會兒皇宮裡亂,趕緊走吧。還有,不必謝我,下次再見估計又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立場不同,註定兩人是敵對的。
“若無燕池羽,還會敵對嗎?”君凌伸手拉住了顧月齊的手,拿出帕子給人擦去手腕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跡,“馬虎。”
“不知道,這個是世上沒有若無,趕緊走。”
顧月齊出抽出手下逐客令,轉身就要去把藥箱放回去。
可此時,外面響起了兩道聲音。
顧月齊目光銳利深暗下去,走到屏風後面將君凌的血衣毀屍滅跡,走出屏風,君凌已經不見了。
看著屋子裡的一切陳設,桌子上放著傷藥,還有一盆血水。
這儼然是處理傷口的現場嘛。
疾步走到桌子面前,正打算把所有東西收到空間裡面的時候,月白的聲音響起了,【主人,你衣袖上有血跡。】
鳳眸裡的目光閃了閃,挽起袖子,拔下簪子直接劃破手臂上的肌膚,將簪子上的血跡插在衣袖上,然後插回鬢髮裡。
顧月齊抿唇,垂眸挽著袖子抄起盆裡的血水清洗傷口。
“吱呀——”
屋子的門被推開,秦止行和燕池羽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見顧月齊在圓桌前清洗傷口,燕池羽眼裡的目光暗了一瞬,走到顧月齊面前,捂住那流血的傷口,然後快速給她包紮傷口。
“這麼不小心,這麼弄破的?”
顧月齊看著燕池羽抿起的唇瓣,低聲說道:“在屋子裡找東西不小心被劃破的,也不礙事。”
“馬虎。”
眼裡暗沉的目光閃爍一瞬,一模一樣的字眼,就在先前,就有一個人說過。
顧月齊抬起頭,便是一副帶著笑容的模樣,伸手扯著燕池羽的袖子,“這不是有你嘛。”
燕池羽伸手點了點顧月齊的額頭,很是無奈。
“還是小心為好。”秦止行說了一句,便開始彙報正事了。
今晚上的造反一事,幾乎將所有有反心的臣子一網打盡,葉罹的表現可圈可點,朝堂上空缺的職位得及時補上。
一時間殺不完所有人,天牢裡已經塞滿了,不少人轉到了刑部大牢。
簡單說了幾句,秦行止就離開了。
燕池羽將藥箱放回去,回頭看著圓桌前的人,低聲道:“誰來過?”
顧月齊垂眸,就知道是瞞不過燕池羽的。
先不說屋子的血腥味過重,就單說桌子上只剩一點的傷藥,就能叫人察覺到不對勁。
從未用過的傷藥只剩一點點,而顧月齊的傷口還沒有包紮,所以,這用傷藥的是另有他人。
“君凌。”
見燕池羽的目光暗沉下去,顧月齊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秦行止跟著來,不好解釋,所以我才故意劃傷的。”顧月齊走到燕池羽身邊,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被燕池羽禁錮著腰肢抵在了書架上。
“雖然知道你是還恩情,可是我這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卿卿,你說該怎麼辦?”燕池羽低頭抵著顧月齊的額頭,聲音溫柔繾綣。
只是桃花眸裡的目光危險暗沉,隱有一絲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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