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楚抬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的女人,紅著眼睛,滿眼愛意看著這邊。
剛剛和燕池羽的話,八成是被這人聽到了。
“沒什麼,你母親嬌氣,就愛哭鼻子。”說著,雲寒楚一手抱起了小奶包,大步走過去,輕斥一句,“多大的人了了,還哭。”
說著,略顯粗魯的動作輕柔,一點一點給人擦去眼淚,“小心叫兒子笑話。”
嚴婉兮望著那虎著臉故作不耐心罵她的男人,拉住那隻手,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雲寒楚,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矜持點!”一本正經的口吻,沒好氣敲了敲嚴婉兮的腦袋,耳根子卻是悄悄紅了。
小奶包咬著自己的爪子看著自己父皇和母親,笑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看著傻樂開心的嚴婉兮,雲寒楚無可奈何搖搖頭,放棄教訓人了,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著她,朝著寢宮走去。
這樣也挺好的。
每個人的幸福都不一樣,但是幸福都是相似的。
夜軾伽見燕池羽過來了,三人一同出宮,走了一半路,夜軾伽突然間有感而發,“看著你們黏糊,突然就想找個枕邊人了。”
“有情人難找。”滿袂默默打擊了一句,想起自己,又道:“你要喜歡誰,就趕緊告訴她,別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
說來也是她蠢,玩不過百如離榮那個腹黑的傢伙,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他心懷不軌,最後還傻乎乎跳下他挖的坑。
一想起以前啊,她就恨不得打死自己。
燕池羽附和的點點頭,“表嫂說得有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夜軾伽:“……”說得好有道理,竟無話可說。
好像有什麼不對?
滿袂回憶一下,表,表嫂?!
“燕池羽!”滿袂看著清潤風華的男人,恨恨磨牙,“本家主和他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燕池羽打量一眼滿袂,直接翻舊賬,“我和卿卿去嘉平城的時候,看到表哥從你的院子裡走出來,那一臉的饜足啊……”
話沒說完,滿袂手裡的暗器就朝著他飛去,惡聲惡氣的威脅,“燕池羽!你在多說一句,本城主就把顧月齊拐賣了!”
夜軾伽看著打打鬧鬧的兩人,眉一挑,看著滿袂的目光有點意味深長。
當然,那是善意的打趣。
北境的民風開放,比想外面那麼的束縛女子,你情我願,一夜露水情緣,也沒什麼。
“好好好,是我錯了,表嫂別生氣了。”燕池羽噙著狡猾的笑容,好聲好氣的‘求饒’。
“滾!”
夜軾伽深沉的嘆了一口氣,人老了,沒他們這點精力。
一行人也不多逗留,離開皇城去了地方上。
看著那幾座寺廟,站在高地上就能看到大河,聽說這兒很多年沒有發生洪澇,這都是歸功與這些寺廟。
三人與邢木落腳在衙門裡面,具體瞭解之後,只覺得這是滑稽之談。
這地沒有發洪澇是因為大河上游開了溝渠,分擔了這水量,加之這些年雨量少,所以不曾發生漫堤壩的水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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