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那丫頭多多少少都是有點關係,總不能不來看看吧,都在一個宅子裡,也沒有幾步路。”蘇慕熠緩聲,見燕池羽疲倦的模樣,問,“傷的很嚴重?”
燕池羽嘆息了一口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幸而命是保住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滿袂將茶杯放下,“也沒聽說顧家有什麼危險的地方,怎一個晚上就成這樣了?”
顧棠和馮氏將訊息藏得嚴實,最多也就睡知道顧月齊受傷,卻不知道她是如何傷的。
“事關顧家,我也不好說。”
滿袂也就沒有在追問。
蘇慕熠看了一眼幾人,道:“夜城主和暮行家主還有清閱和禪師是要一同外出檢視地形的,如今因著月齊傷重,我們就商量了一下,讓池羽你和夜城主和暮行家主先去,清閱和禪師待月齊好了之後再出發。”
燕池羽垂眸想了想,“等卿卿醒了在啟程吧。”
“這個是自然。”
坐了一會兒,幾人也就離開了。
因顧月齊,顧雲齊的親事也就耽擱了。
顧棠很是壞心眼的將所有事情瞞下來不告訴他一聲,看著他整個忙於政事還要分心來教導管璐玖。
找這麼個沒本事的,他活該!
顧月齊醒過來是四天以後的事情了,在床上養了七天,待傷口結繭,燕池羽才勉強同意人下床。
顧月齊好轉了不少,燕池羽、夜軾伽以及滿袂的行程已經提上了日子。
燕池羽一行三人才走,顧雲齊的親事就提上章程。
安分了快半個月的女子聽到這個訊息,頓時躁動起來,尋找無數的藉口想要巧遇顧雲齊,奈何顧雲齊的行蹤也不是誰能知道的,每每都是撲了空。
這日,顧雲齊帶著顧月齊來院子裡散步順道曬曬太陽。
傷口只是結繭,不能劇烈活動,因此,顧雲齊待她就像是在照顧一尊瓷娃娃,緊張的不行。
顧月齊很無奈,走了一會兒坐在亭子裡賴著就不走。
“哥,我沒有那麼嬌柔。”顧月齊很無奈的看著眼前如臨大敵的人,揪著顧雲齊繡有流雲紋的袖子,邊撒嬌邊無奈。
顧雲齊伸手點了一下那白皙的腦門,神色溫柔,“那你且說說,你是如何傷的?”
“啊,哥哥,這兒有點曬,我們去別處走走吧。”顧月齊眼珠子一轉,硬邦邦的轉移開話題,揪著顧雲齊的袖子就往外面去。
阿爹居然還沒有告訴哥哥,這是想故意讓哥哥提心吊膽寢食難安嗎?
顧月齊眼裡浮上幾分無奈的神色,阿爹沒說,她也不敢說,說了指不定就被顧雲齊罵一頓,教訓一番。
她才沒有笨到自己送上去被罵呢!
顧雲齊是好笑又好氣,為了不扯到顧月齊的傷口,只得任命的跟上去。
這丫頭不想說她也沒法逼問她,等他什麼時候想說了,自己就知道了。
“悠著點,小心傷口。”
見顧月齊步履匆匆,顧雲齊的聲音無奈又寵溺。
兄妹兩人在院子瞎逛,卻是遇上了一出欺負人的好戲。
來競爭顧雲齊的女子也不知是從哪知道管璐玖是最有希望成為少主夫人的人,一個個分分鐘就把她試做了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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