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雁綰聽著兩個婢子前後來說,詫異的挑挑眉,這君凌和顧月齊又鬧了什麼么蛾子?
這一前一後的差人來說提前離開。
回到客棧,屋子裡亮著燈火。
“姑娘,咳,夫人,有一位自稱是你夫君的男子在樓上,我們核對無誤之後才將人放上去的。”
見顧月齊進來,掌櫃迎上來說了這件事前。
顧月齊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見時間還早,顧月齊就在樓下要了一些吃的,畢竟吃飽喝足才有精神對付樓上的那位啊!
燕池羽自然是知道顧月齊在下面消磨時間,他也不催,從顧月齊的包袱裡翻出了一本書,坐在桌子前看書。
顧月齊吃飽之後,坐在樓下喝著水等尤雨歌他們回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時間,霄夙帶著一臉開心的尤雨歌進來了。
只是看霄夙的神色,嫌棄之中多少有些無奈。
“你沒上去啊?”見顧月齊坐在大堂裡面,尤雨歌好奇的湊過去,見手裡的一袋糖果遞給顧月齊,“路上來的時候,見外面熱鬧我們去逛了一下,這糖果味道可好了。”
顧月齊伸手接過滿滿的一袋子糖果,“燕池羽來了。”
尤雨歌叼著一顆糖愣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誰?!”
白日才說了人,這晚上就出現在這兒,這人真的是提不得。
“你妹夫。”
霄夙側頭去看亮著燈火的屋子,眸子的目光暗了一瞬間,“還以為是歸逐在上面翻東西,原來是燕池羽,不知他是否知道君凌來了呢?”
顧月齊見霄夙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拿出一顆糖,“估摸是知道了,別這樣,容雁綰會很頭疼的。”
“該頭疼的不是你嗎?”
顧月齊看著霄夙,好笑的問了一句,“為什麼是我?”眼裡的薄涼太過明顯,他不免為君凌覺得有些不值得,
“兩人爭得是你。”
聞言,顧月齊越發覺得好笑了,“和我有關係嗎?”
尤雨歌不明白的插了一句,“有關係啊,他們都喜歡你。”
“可我只愛燕池羽。”
所以,她只會站在燕池羽這一邊,說句難聽的話,君凌的死活和他有什麼關係?
這兩人真的要爭個你死我活,和她無關。
若是在不涉及燕池羽的前提上,她對君凌施以援手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恩情擺在那兒,但若事情涉及了燕池羽,一切還是得以燕池羽為重。
顧月齊抬手揉了揉尤雨歌的腦袋,“瞧你那傻樣。”
“是挺傻的。”
尤雨歌瞪著從門口走進來的人,“你才傻呢!”
歸逐一到面前,一股子酒味就竄入鼻尖,這人真的是查詢羽歸的下落了嗎?
“你是去哪兒廝混了?”
歸逐坐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找到羽歸了。”
霄夙側目,靜候歸逐的下文。
“在禁地裡面,真的被下了死咒,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和燕池羽在喝酒吃肉談笑風生。”
說完,歸逐將目光落在顧月齊身上,蹙眉,沒忍住說道:“你看看你找的是什麼人,深不可測,你玩完全駕馭不住。”
連他都看不透的人,顧月齊能嗎?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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