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齊,你小時候爬樹掏鳥蛋的事情有沒有被查了送到燕池羽的桌子上啊?”
“你才爬樹掏鳥蛋。”顧月齊沒好氣罵了一句,“我小時候忙的要死,什麼東西都要去學。”
被這麼一打岔,氛圍算是輕鬆了一點。
“不過,你是如何得知的?”這才是顧月齊最好的地方,霄夙顯然是第一次來大陸,可是他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探查破荼蘼齋幕後的主子,這本事,真的不容小覷。
“無可奉告。”霄夙不是個喜歡說謊的『性』子,可是又不想說真話,只好說了這麼四個字。
“對了,你脖子怎麼了?”他早就看見了,只是之前一直在閒扯說事情,沒機會問。
霄夙的話一出,歸逐和尤雨歌的目光齊刷落在顧月齊身上,尤雨歌上前伸手扒開披風的帶子,看著那一圈的青紫紅腫痕跡,倒抽了一口氣。
“哪個天殺的居然下這個狠手?!”
歸逐看著顧月齊冷下幾分的表情,想了想,“莫不是君凌吧?”
霄夙點點頭,“你倒是難得聰明瞭一次。”
顧月齊也沒有否認。
歸逐拉著尤雨歌上樓了,並未過多的詢問,畢竟顧月齊眼裡的冷意都要快溢位來了。
顧月齊多要了一間屋子,搬了浴桶,再讓小二打幾桶熱水來,她要洗澡。
尤雨歌將顧月齊的包袱拿過來放在桌子上,看著施施然坐在屋子裡的人,『摸』了『摸』鼻尖,轉身就要出去。
“屋子裡有個盒子,上次成親的時候你們走的急,見面禮沒有給,補上,算是我這個……做妹夫的一點心意。”
這話有點彆扭啊,這尤雨歌和顧月齊差不多大小,自己居然要自稱妹夫,如何看如何彆扭。
尤雨歌詫異看人,揚起一個友善的笑容,“謝謝。”
“哦,對了,我們不講那麼多的規矩,你是真心喜歡月齊,我也認你這麼妹夫,你用自稱妹夫更不要喊我姐姐,你彆扭我也彆扭,以後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
試想一下,讓一個比自己大的男人喊自己姐姐,臥槽,這不是分分鐘把自己喊老了嗎?!
“嗯。”
“那你們早點休息,明早我可能會喊月齊出去玩。”
燕池羽點點頭,見尤雨歌關上門,走過去上了門栓,然後朝著屏風後面走去。
氤氳的霧氣平添幾分曖昧。
泡在水裡的人只『露』出脖子以上,只是脖子上那一圈的紅腫青紫,有些刺眼。
拿起桶裡的水瓢,舀起熱水往浴桶裡倒去,“脖子上的掐痕是誰掐的?”
本來顧月齊都要睡著了,驟然聽到一道不喜不怒的聲音,嚇得她一個激靈,轉頭看著身後面的男人,“你怎麼進來了?”
“我來看看你,這都要睡著在裡面了。”撩起水裡的一頭青絲,將一個木盆端過來挨著浴桶放下,“我給洗頭。”
“嗯。”
纖長的手指在青絲穿『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君凌。”
果不其然,燕池羽默默說了四個字,手上動作輕柔,洗頭的時候順帶給顧月齊按摩了一下頭皮。
就在顧月齊昏昏欲睡的時候,清潤的聲音響起,“報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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