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目光意思很明顯,燕池羽將小盒子收起來,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燕池羽拿著帕子擦著手指上殘存的藥膏,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生死蠱是不是被她壓制了?”
“你也不笨。”君凌嘲諷了一句,抬手輕輕搭上自己的傷口,陰鬱暗沉的冒出一句,“你生死不明她陪著你痛不欲生,她九死一生你卻什麼都體會不到,真是偏心。”
拿著帕子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收緊攥緊,“是我低估了她。”
君凌揚手就是一掌打在燕池羽胸口,三分內力。
燕池羽被打個正著,往後靠在臺階上,磕得背脊生疼,“咳……”一口血嘔出來。
燕池羽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使勁壓下不安的生死蠱,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你什麼時候瞭解過她?你知道的身體嗎?你知道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嗎?燕池羽,你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
君凌冷眼看著趴在臺階上的燕池羽,那麼狼狽,卻又那麼從容淡定,懶懶趴著,恣意風流。
“現在我知道的可能是沒有你知道的多,但是我以後一定會比你更瞭解她,君凌,去看看你的身體吧。”
君凌一怔,帶著殺意的目光盯著燕池羽,見燕池羽平淡從容的目光,君凌眯了眯眼睛,藏起幾分殺意。
“我的身體沒問題。”
燕池羽輕輕笑了一聲,“我們認識那麼久,你是什麼人我能不知道?強撐著對你有好處嗎?”
“與你無關。”
見君凌不領情,燕池羽也懶得多嘴,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顧月齊和蘇慕熠坐在房頂上,蘇慕熠將一件厚實的披風放在顧月齊肩膀上,拿出一個菸斗,吸上一口。
顧月齊裹緊披風看著頭頂的月亮,索性躺在房頂上,“怎麼你也是心事重重的?”
蘇慕熠嘆息了一聲,沒說,只是問了顧月齊一句,“你這麼不回去休息,大病初癒可不能吹風。”
想起那個兩人恨不得弄死對方的男人,顧月齊一抖,裹緊披風,斜睨了一眼蘇慕熠,“我回去……你是不怕城主府被拆了嗎?”
蘇慕熠沉默了一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倒是個問題,君凌和燕池羽,誰都不讓誰。
聽說燕池羽找到顧月齊的時候,君凌正在房間裡更衣。
那一瞬間,簡直是修羅場現場無疑了。
蘇慕熠拍拍顧月齊的肩膀,表示很同情,“節哀。”
顧月齊好看的臉扭曲了一下,節哀?!
節得了嗎!
一個君凌就夠她頭疼了,如今又來了一個燕池羽,不僅是夠了,是就夠夠的了!
蘇慕熠嘆息了一聲,玩笑的神色淡了幾分,“棲兒找了嚴婉兮拿了傀儡術,嚴邵辰的身體不翼而飛,明天就是下葬的日子了。”
顧月齊一顫,看著蘇慕熠沉重的模樣,心裡複雜澀澀的。
那血腥的圖案又浮現在眼前,顧月齊抬手揉了揉額頭,心裡的那股子反胃有些壓不住。
蘇慕熠吸了一口煙,心裡的煩躁沒有隨著煙淡下去,心裡越來越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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