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瀾扭頭看著君凌和顧月齊的背影,眼裡浮上狠戾。
顧月齊必須要死!
顧月齊看著君凌冰冷的側顏,使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停下腳步看著君凌,“你到底是怎麼了?”
這才兩年不見,君凌居然會有暴虐的氣息。
“孤怎麼了?怎麼?你關心孤?”君凌俯身看著顧月齊,眼裡幾分譏諷幾分玩味。
顧月齊退開幾步,蹙眉看著君凌,似嫌棄的一揮袖,“算了,你不說我也懶得問,呆上幾日我就離開了。”
“想都別想。”君凌冷看了顧月齊一眼,想起這人會離開自己,心裡的那股暴戾有些壓不住了,伸手將人抓住,“一,你跟孤走著去,二,孤扛著你去。”
“一。”
顧月齊抽了抽手,掙扎幾下無果,反倒被抓得越發緊了。
走至寢殿,君凌將顧月齊扯了進去,在進入內殿之前,顧月齊伸手扒住門框,一臉抗拒冷銳,“君凌,可這是你的寢宮,你是瘋了嗎?”
“你怕什麼?”
君凌看著一臉抗拒的人,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伸手將顧月齊的手扒下來,將人硬生生拽進去。
嫋嫋龍涎香燃起,內殿很大,華麗奢侈但是也很清冷。
明黃色的帳幔被金鉤掛起,寬大的龍榻很是整齊。
若瞳走了進來,站在內殿門口,看到顧月齊的身影,眼裡浮上幾縷光芒,隨即低頭恭敬彙報,“皇上,邊疆傳來訊息,金門一戰,槿國戰敗,大將軍燕池羽身受重傷。”
顧月齊頓時就有些慌了神了,可是耐著君凌身在身邊,沒說什麼。
君凌將顧月齊摁坐在塌上,拿出一本書遞過去,自己則是走到桌案面前,拿起一份摺子翻看,“那嚴邵辰呢?”
“無礙。”若瞳恭敬彙報了一句,看了一眼軟榻上的顧月齊,垂眸又道:“落大人求見顧小姐。”
君凌抬起頭看著顧月齊,“見不見?”
顧月齊手裡拿著書卷,下意識的摸索著書面上的紋路靜心,看了一眼君凌,淡淡說了一句,“見吧。”
“宣。”
沒一會兒,落疏疏就進來了。
“臣見過皇上。”
顧月齊看著一身朝服的女人,垂下捲曲的睫毛,將書卷放在腿上,摘下腕上的佛珠,撥動佛珠。
“起吧。”
君凌冷聲說了一句,提筆批閱摺子。
落疏疏移步到顧月齊面前,“顧小姐,可否留落初雲一命?”
顧月齊抬起頭對上落疏疏懇求的目光,轉頭看著君凌,“能不能移步說話?”
“有什麼事情是孤不能知道的嗎?”君凌看著顧月齊,目光落在顧月齊手裡的佛珠上一瞬就移開了。
顧月齊知道了,自己是走不掉了。
“嗯。”顧月齊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落疏疏坐下來。
落疏疏看了一眼低眸批閱摺子的君凌,再看看顧月齊,無奈彎腰坐下。
“這兩年個過得如何?”顧月齊拉過落疏疏的手,看著那掌心的繭子,嘆息一聲,“女兒家啊,本事越大越苦了自己。”
落疏疏莞爾,“不苦,日子充實。”
看著顧月齊清瘦的模樣,反手握住顧月齊的手,“倒是你,這幾年不見,你可有好好照顧自己?”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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