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什麼教派的?那個二夫人又是什麼底細?”
這些,才是讓顧月齊真真感興趣的。
“那個教派叫做骨生花,那個二夫人也是出自那裡。”提起那個地方,寒玉笙是叫一個愛恨交加。
顧月齊點點頭。
骨生花,聽名字就是個血腥的地方。
顧月齊繼續遊醫之路,一邊救人一邊往醫藥門去,將寒玉笙送去醫藥門安頓好。
安頓好寒玉笙之後,顧月齊自有一番打算。
她打算去那個骨生花的門派。
不巧,顧雲齊的訊息也來了。
骨生花,這絕對是個血腥的地方,是方壺島上所有人不願意提起的存在,低調了幾年如今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不日前屠殺了一個村莊,引起不少人的憤恨。
很好,興風作浪這一點非常符合她。
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人,月白很頭疼。
……
一年的時間眨眼就過去。
顧月齊救人的數量和殺人的數量成正比。
看著任務的進度,月白很愁。
沒有幾個月就是碧海青天宴了,剩餘的時間不足半年,到時候任務失敗了,他們都得玩完。
“吱——”
房間門被人推開,沉穩的腳步聲自門口傳來。
出任務回來累到不行的顧月齊側臥,背對著門口,墨髮傾瀉在枕頭上,被子死死裹著。
哪怕是知道有人來了,也懶得睜眼。
“小傢伙。”
繞過屏風,看著床榻上酣睡的人,男人大步走過去,彎腰看著蜷縮睡覺的小傢伙,索性縮在床邊,語調散漫,“聽說水雲鎮死人了,你要去看看嗎?”
“火上澆油嗎?”
懶懶的聲音帶著幾分睏倦和睡意,顧月齊翻了身,勉強眯著眼睛看著床邊的男人。
一年前,她因為醫術有點出眾就被虜到了骨生花總舵,後面,憑藉著自己的本事,爬到了不高不低的位置。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骨生花的主子。
陰晴不定,心狠手辣。
至少,敢在他面前睡覺躺著的只有她還活著。
這個男人陰鷙狠辣,生的卻是花容月貌,是個少見的美男子,幾分邪佞,幾分陰鷙,但是,在如何駭人的氣勢下也不能遮住那張叫人犯罪的臉。
最妖孽的一點,就是他臉上有一顆美人痣。
每每邪佞輕佻一笑,妖冶十足,也是叫人膽寒不已。
“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看著那秀麗雅黑的墨髮,伸手捏起一縷顧月齊的墨髮,髮絲沾染著幽香,似藥香又絲胭脂香……
“小傢伙,年紀小小的整日往胭脂堆裡去,小心不行了。”
鬆手,柔順的髮絲從指尖滑落。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何等快事。”顧月齊知道自己是睡不了了,這個人最是惡趣味,比她還可惡幾分。
索性坐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得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水雲鎮,說起來,正是她想去的地方。
寒玉笙的夫家就在那兒,她很是想去會會那個二夫人。
“順便處理一下叛徒。”
顧月齊不解的目光看著這個男人,男人直接上手,微涼的手指撫上顧月齊的眼角,“一個男人,偏偏生了這麼一雙勾魂的眼睛,不知要禍害多少女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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