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雲寒楚也不在意顧月齊的態度,抬手做請,讓人進去。
顧月齊去了顧似烈的院子,遠遠看著逗貓的人,沉默片刻就出來了,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一起去過元宵?”雲寒楚看著顧月齊,目光只有佔有欣賞,並未半分感情。
顧月齊淡漠的看著斯文溫和的雲寒楚,悠揚華麗的聲音波瀾不驚,“雲寒楚,你此舉,莫不是看上了我這張臉吧?”
雲寒楚看著這張絕美的臉蛋,從眼角眉梢到瓊鼻薄唇,每一處都完美的挑不出瑕疵。
這張臉,當這是賞心悅目,比牡丹雍華,又有空谷幽蘭的神秘。
雲寒楚噙著溫和的笑容,“本王看上的是你的本事,本王需要一個能和本王並肩的王妃。”
“可我已非處子之身,說不定這肚子已經揣著一個孩子了,攝政王不介意嗎?”顧月齊笑容風華絕代,可這嘴裡的話卻是能輕而易舉的激怒每一個男人。
雲寒楚也不例外,臉色微冷,眼裡浮上一絲冷厲,看著笑靨如花的顧月齊,沉默半晌,倏忽一笑,笑容裡有說不出的冷意,“你身體一直不大好,燕池羽捨得動你嗎?”
“既然知道我身體不好,那我就不去了,我回去休息。”顧月齊一句話堵死了雲寒楚。
雲寒楚看著顧月齊,那恣意囂張,真的是叫人又愛又恨啊。
“真的不去嗎?”
顧月齊看著雲寒楚,嘴角的弧度冰冷譏諷,“我要回去睡覺。”
“那顧似烈呢?不救了?”
譏諷輕蔑的目光看著雲寒楚,聲音無情至極,“我顧月齊從不受威脅,顧似烈你大可殺了。”
“那要是燕池羽呢?”雲寒楚話音未落,兩道詭譎的目光交鋒廝殺,隨即,雲寒楚移開了目光。
顧月齊抬手抵著下顎,看著雲寒楚,弧度嘲諷玩味,“呵,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怎麼可能。”雲寒楚矢口否認,對上顧月齊譏諷嘲弄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顧月齊嗤笑一聲,轉身走了。
離開攝政王府,顧月齊徑直回了燕宅,正巧落疏疏上門拜訪。
“那蠱毒看著來勢洶洶,我去一查,結果居然是不致命的,雖然看著身體會無緣無故衰弱下去,但幾天過去身體也就好了,不致命的。”
顧月齊看著落疏疏,“那些官員請你去看了?”
“是啊。”落疏疏點點頭,“那些貪生怕死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呢。”
顧月齊也不多言,不是所有人身體裡的蠱都是不致命的。
像燕池羽身體裡的蠱毒就是要命的,還有嚴婉兮和雲寒楚身體裡的。
說起蠱術,上次在槿國沒談個盡興的兩人,重拾舊話提。
到晚飯時分,南秋來請兩人吃飯才打斷了意猶未盡的兩人。
吃過飯,南秋拿著幾個大紅燈籠掛起來。
天色將黑,意猶未盡的兩人大有繼續談下來的意思。
南秋膽子頗大的進言一句,“小姐,今個可是元宵節,你就不打算出去走走嗎?”
落疏疏一愣,看著南秋,“今天是元宵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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