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片凝重,岸舟折回去,那人已經逃脫離開了攝政王府,雖然暗衛去追了,可是追上的機率不大。
岸舟調動人手去抓另一個,只要在攝政王府裡面,就一定能抓住。
雲寒楚得到訊息,披著披風緩步而來,嗅著空氣裡的血腥味,“逃了?”
岸舟拱手一揖,恭敬回稟道:“回主子的話,逃了一個,還有一個在府裡,王府裡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弓弩已經到位,她逃不出去的。”
“是嗎?”
雲寒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朝著後院走去。
岸舟盡職的跟上去。
“知道身份嗎?”
岸舟臉色有些不好看,“逃走的是個男人,留在府裡的那個,看身形是個姑娘,奴才學藝不精,將人跟丟了。”
雲寒楚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臉色難看的岸舟,“跟丟了?”
岸舟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能從岸舟手裡逃出去的人,屈指可數。
那個女子的身份,他越發好奇了。
“是,那女子身影如鬼魅,若非另一人驚動了,想來我們是發現不了她的。”
岸舟神色凝重,雲寒楚緩步走著,眼裡的好奇興奮越發濃厚。
好久沒有見過能從岸舟手裡逃脫的人了。
“顧似烈那邊,沒有異動吧?”
岸舟邊走邊恭敬回稟:“不知從哪兒來了一隻貓,顧似烈看著挺喜歡的。”
貓?
雲寒楚冷色一凝,轉身朝著顧似烈的院子走去。
推開門,顧似烈正抱著貓兒看書,見雲寒楚匆匆而至,和煦笑道:“王爺怎麼深夜過來了?”
“府裡闖入賊人怕驚擾了你,特地來看看。”雲寒楚儒雅說著,目光落在那隻黑貓上。
貓兒軟著聲音“喵”了一聲,啃著爪乖乖趴在顧似烈懷裡,顧似烈見雲寒楚的目光,笑容加深幾分,“多謝王爺送來這貓兒,抱著這貓可是比湯婆子暖和多了。”
雲寒楚眼裡劃過幽光,笑得斯文儒雅,“顧公子客氣了,夜深了,顧公子還是早些歇息吧。”
說完,轉身離開。
顧似烈嘴角弧度加深幾分,捏了捏貓耳朵,“小傢伙真乖,等明個我讓人拿些魚來給你吃好不好……”
意味不明的話落在雲寒楚耳裡,雲寒楚朝著外面走去,岸舟跟上去。
“主子,您是猜到了那女子的身份了嗎?”
雲寒楚笑了笑,眼裡閃過掠奪佔有,“若真是她的話,真的是叫人無法放手了。”
岸舟低著腦袋不說話。
樓長君逃了出來也甩脫了身後的那些人,身上有些小傷口,不礙事,回到客棧,青殊懸著的心是落下了,點燃燭火,嗅到血腥味臉色頓時一變。
樓長君擺擺手,“小傷不礙事。”
青殊看著在窗前眺望遠處的樓長君,過去一看,那方向不是攝政王府的方向嗎?
“城主,東西沒到手?”
“到手了,只是……”顧月齊現在怕是還困在攝政王府裡,心裡總有些不安。
樓長君見青殊這模樣,不在言,簡簡單單處理的傷口就回房了。
青殊撇了撇嘴,滅了燭火休息。
範圍在縮小,顧月齊能藏身的地方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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