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羽在城主府裡,對於這次交鋒,一點都不擔心。
回京城看過父皇母后之後,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就能去找卿卿了。
季伏深一身欣喜歸來,燕池羽提出了辭行。
“如今是深冬,沐國世不會大肆舉兵的,你若不放心,就燒糧草。”燕池羽丟下一句話,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季伏深嘴角一抽,暗歎燕池羽真狠。
差人看好他們的糧草,然後在和眾將領商量火燒糧草的事情。
燕池羽趕回皇城,顧月齊正好到了大宛。
顧夭華裹著白狐毛大氅走進客棧,走到一字天號房門口敲敲門,推門進去,看著縮在床上打盹的顧月齊,脫下大氅坐在火盆前,“在這住上個兩三天收完藥材就可以走了,途徑皇城,十二月中旬應該能到宇國。”
南秋端來點心,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犯困的人,掩嘴樂呵。
“嗯,不急。”顧月齊將湯婆子遞給南秋,“你這小丫頭傻樂什麼?”
南秋接過湯婆子,“奴婢瞧著小姐,想起了冬眠的動物。”
顧月齊睨了一眼南秋,沒說什麼。
南秋往湯婆子裡填滿炭火,然後將湯婆子遞給顧月齊。
顧夭華吃了幾塊點心,突然說道:“我記得你和葉湑有交集,我這裡有些訊息,你要聽嗎?”
“說吧。”
整日呆在屋子裡也是無趣,倒不如聽他說些趣聞。
“葉湑入宮為後,日子過得不錯,如今還有孕在身,但是她手裡的兵權全部被絞了,看這架勢,是要架空葉家啊。”
顧月齊坐起來,墨髮披在身後,算了算時間,這裡離京城還有一段路途,這訊息傳到這裡,那麼京城裡的局勢肯定不容樂觀。
皇帝已經做得這麼光明正大,葉湑在宮裡的日子也不好過,那煙花筒,很快就會用上了。
“我先去京城,你收完藥材追上來。”顧月齊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倒在軟枕上。
顧夭華點頭,“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我很快就會追上來。”
“嗯。”
南秋出去準備馬車。
槿國皇城——
燕池羽到了宮門口,直接朝著宸慈宮走去。
正是下午,宸慈宮裡除了燕琛遠,其他人都沒在。
燕池羽脫下大氅坐在火盆前,燕琛遠添上一些炭火,看著眼前活生生的人,“快馬加鞭趕來,累嗎?”
“還好。”
燕琛遠讓人送來點心和熱茶。
“邊境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來看看你們,過年就不回來了。”燕池羽說完,端起熱茶,吹了吹喝下一口。
“你和顧小姐真的成親了?”燕琛遠問了一句,看著風塵僕僕的人,“休息幾天再去吧,身體會吃不消的。”
“不是成親,是結契,還有,喊大嫂。”燕池羽糾正燕琛遠話裡的錯誤,夾起一塊點心咬一口,“父皇母后呢?”
“子規要玩雪,帶著子規去玩雪了。結契是什麼?你真入贅了?”燕琛遠也夾起一塊點心,對於神秘的無憂城,他可是很好奇的。
“嗯。無憂城的風俗,說白了就是種蠱,兩個人的命捆在一起,同生同死。”燕池羽淡淡出聲說著。
把自己的命和別人的命栓在一處,這真的是燕池羽的作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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