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璐玖伸手拿過瓷瓶,垂眸,抬眸,眼裡是一片動容和感激,伸手拉住慕容離歌的手,“慕容姑娘你真善良,這傷藥不便宜吧。”
慕容離歌靦腆地笑了笑,含糊說了一句,“也不是很貴。”
那言下之意就是也不便宜咯?
管璐玖跟在顧月齊身邊,其他本事沒學到多少,就唯獨眼見這一點張進非常多。
顧月齊身邊,什麼好東西沒有,只要她想要的,總會有人想方設法給她尋來。
這點傷藥,在管璐玖眼裡,委實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管璐玖感動的看著慕容離歌,想起慕容離歌身上的傷,眼裡帶著幾分關懷道:“你身上也有不少傷口,我給你上藥吧,禮尚往來。”說著,眯眼彎眸笑著,活潑可愛。
慕容離歌點點頭。
管璐玖一邊給慕容離歌上藥,一邊表現出心疼關懷的模樣。
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中,兩人的關係似乎親近不少。
高度戒備一天,又帶了一身傷,上好藥之後,慕容離歌去睡覺了。
管璐玖看著慕容離歌的背影,意味不明笑了笑,熄燈歇息。
第二天。
顧月齊才起來,門就被敲響了。
“進。”
幾個婢子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洗漱用具和衣裙。
顧月齊拿起手邊的綢緞遮住眼睛,一個婢子上前恭恭敬敬道:“奴婢小黎,門主讓奴婢日後就伺候姑娘,奴婢來給姑娘洗漱。”
“嗯。”顧月齊伸出手,小黎攙扶著顧月齊起身,然後為顧月齊更衣。
小黎一個不小心看到了顧月齊肩膀上的花朵,目光晦暗了一瞬間,垂著眼眸,手上的活兒沒有耽誤。
這是生死蠱......
顧月齊看著眼前鵝黃色的衣裙,沒說什麼。
其實吧,她穿什麼顏色的衣裙都不錯。
畢竟生的好看,穿出來也不會醜到哪兒去。
只是,她比較喜歡月白色,清清淡淡的藍色,很清爽,也很低調,些許銀線紋路就能描繪出奢華尊貴。
就像燕池羽,他喜歡的顏色,不外乎深藍和淺藍,清淡低調,非常適合這個男人,當然,紅衣合適不錯的,妖孽。
鵝黃色的寬袖交襟衣裙不顯繁瑣,裙襬用銀線繡著大朵大朵牡丹,布料上乘,做工精細。
暖暖的鵝黃色淡化不少顧月齊的冷厲深沉,一眼過去,讓人覺得這才是一個十五六歲小姑娘的模樣。
顧月齊換好衣裙洗漱好之後坐在梳妝檯前,任由自己的的思緒跑偏。
“姑娘,你想梳個什麼髮髻?”小黎見顧月齊走神,低聲恭敬問了一句。
“靈虛髻吧。”顧月齊隨口說了一句,手搭在桌子上,從妝奩裡翻出一支釵子,放在一邊,“等會兒就戴這個吧。”
“是。”
小黎心靈手巧,沒一會兒就把髮髻綰好了。
“姑娘請移步去用膳吧。”
走到花廳,就看到一身墨色衣袍的男人懶懶靠在椅子裡,眼皮子底下帶著些許烏青,像是沒有休息好。
“等會去趟方壺島。”
“嗯。”
吃過早飯,上船,約莫兩刻鐘,到達方壺島。
新上島的江湖人規規矩矩站在一邊,不少門派的人都來了。
小黎低聲在顧月齊耳邊說著方壺島上的事情和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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