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跟著君凌學醫,她可是膽大包天放了不少君凌的血來入藥。
“你的血?”
君凌收回瓷瓶,狐疑的目光看著顧月齊,他的血可以入藥這件事情,無人知道,顧月齊為何聞了一聞就知道了?
是鼻子太好使?
還是……
“狗鼻子。”君凌只是這麼說了一句。
顧月齊擰著眉頭,很嚴肅的模樣,“君凌我跟你講,你這樣是會娶不到媳婦的。”
“……”太皮了,欠揍。
玩笑之下是暗波湧動,兩人各有思量。
君凌想的遠遠沒有那麼簡單,很快,他就會找人來調查她了。
“手伸出來。”
顧月齊把手伸出去半截,然後才想起這是君凌,然後往回縮。
君凌抓住顧月齊往回縮的手,“晚了。”
顧月齊一直覺得自己的手冰涼,如今被君凌這麼一抓,只覺得君凌的手比自己的還要冰涼一些,和死人應該還差不多。
突然,手上被套上了一個圓圈圈的東西,有點小,手掌被捏攏硬生生戴進去,骨頭有點疼。
腕上一涼,應該是一個玉鐲子。
“骨頭挺軟的。”君凌鬆了顧月齊的手,中肯的點評一句。
這鐲子可不能亂戴啊。
顧月齊抓住鐲子就要摘下來。
可是這鐲子容易戴,摘下來難。
“帶著,避毒。”君凌伸手抓住顧月齊的手,冷聲說著。
顧月齊抿著唇,搖了搖頭,“不行。”
鐲子素來有定情之物的意思,若是讓燕池羽知道了,可能真的是就要被關起來了。
“別多想,單純是為了你身體考慮,燕池羽不會知道的。”
“不行。”
顧月齊掙扎著手臂,君凌伸手摁住顧月齊的肩膀,扣住人雙手,將人壓住,“戴著。”語氣霸道強勢至極,不容置喙。
“不行。”
君凌本就不是什麼好性子,直接掐住顧月齊的脖子,森森冰冷一笑,直接威脅人,“死和戴著,二選一。”
“……”顧月齊沉默思考。
她感覺到了殺意。
如果她不戴著鐲子,君凌真的會殺了她。
“我……”戴著。
話還沒說出口。
“吱呀——”
房門被人大力地推開,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奶孃看著軟榻上的兩人,驚呼一聲趕緊低下頭,眼裡目光閃爍不明。
小姐和君公子……
奶孃進來就看到顧月齊躺在軟榻上,眼睛被白色布條裹住,君凌傾身,墨髮傾斜下來,一隻手在顧月齊脖子處,一手似乎是抓著顧月齊的手,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君凌目光裡的殺意顯露無疑,然而這不是針對顧月齊的,而是闖進房間的奶孃。
“奴婢什麼都沒有看見,奴婢這就退下。”奶孃屈膝一禮急匆匆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站住!”
“站住!”
兩道聲音響起,君凌鬆開顧月齊,身影朝著門口走去,腳步不算快。
奶孃幾乎想要奪門而出。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似乎踏在了奶孃心裡,危險橫生,強大的威壓瀰漫在屋子裡,空氣有幾分膠著。
奶孃連挪動一步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額前冒出了冷汗,腦袋垂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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