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錦華將手裡的卷宗遞過去,“嗯,看這個。”
重錦接過來一看,臉色微變,尤錦華蹲下來翻著箱子裡的卷宗。
“這個殺人的手法……”
重錦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尤錦華,是在客棧,那晚上正好死了一個人,一屋子的鮮血,殘肢斷臂,手段殘忍,可稱喪心病狂。
不過這手法,和卷宗上記載的很相似,分屍,一道鮮血濺在門上,屋子裡一地的血,血腥殘忍。
“看完。”尤錦華說著,手裡的活兒也沒停下,沒一會兒就把一卷卷宗翻出來了。
拍拍灰塵,翻開。
“城南鏢局的慘案還記得嗎?”說著,把卷宗遞給了重錦。
重錦看完一卷之後才接過來翻看,問:“後面有寫,這似乎是一種獻祭的手法,亥時三刻嚥氣,具有濃烈的儀式感。”
顧夭華拿過卷宗翻看,不禁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光是看文字就能想象到那殘忍血腥的場面。
腦海裡似有什麼閃過,顧夭華沉思半晌,一拍手,道:“這個我在顧家看到過,二爺給我的書,這是獻祭,血灑門,獻祭給下謀神。據說,殺夠十人,可以讓死人復生,當然,這獻祭的人也是有要求的,不能馬虎。”
“下謀。母系一族對女祖先,女祭司,女祖神的一個統稱。”尤錦華淡淡說了一句,走到桌案前提筆寫字。
“母系一族……”現如今都是男子為尊,女子為尊的母系氏族已經很少見了,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
重錦將卷宗放下,看著桌案前的姑娘,“城南鏢局的案子,如今可以確定是仇殺。”
“也不排除情殺的可能,得不到就毀掉。”尤錦華停筆,看著重錦有些錯愕的表情,不緊不慢道:“驚訝?”
重錦點點頭,“有點。”
得不到就毀掉,這想法,未免也太過極端了吧。
顧夭華看著尤錦華,想起了那次在丹齋砸鼎的事情,她顧月齊看上的東西,寧可毀了也不會施捨給顧綃幻,極端至此。
“不奇怪。”尤錦華淡定地說著,拿起桌子上的宣紙,等墨痕幹掉,折起來,用信封裝好,放在袖子裡。
“我能幫的就是這些,接下來還得看師叔的。”尤錦華說著,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顧夭華起身跟上。
重錦看著兩人,知道:“注意安全,早些回來。”
“嗯。”
重錦坐在屋子裡靜靜理著思路。
母系氏族的人,追溯起來和南蠻脫不了關係。
但是要讓死人復生,尋找這樣的人無疑實在大海撈針。
至於鏢局的案子,可以去問問附近的人,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
重錦起身離開。
……
顧夭華看著面前的成衣店,在尤錦華的目光下,抬手揉了揉腦門,有點頭疼,“小祖宗,你又想做什麼?”
“紅妝。”
尤錦華話音一落,顧夭華一愣,看著尤錦華,尤錦華伸手將人推進去,“好好打扮。”
顧夭華雖然不知道尤錦華想做什麼,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去了,沒一會兒,一身紅衣的嬌媚姑娘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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