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齊抽抽搭搭,吸了吸鼻子拉著燕池羽的袖子,權當帕子用了。
燕池羽無奈又好笑的看著她,等她哭夠了,站起來等腿不麻了,將人抱在懷中,“回去了?”
“嗯。”顧月齊應了一聲,鼻音略重,吸了吸鼻子,揪著燕池羽的衣襟,咕噥,“為什麼你夢到他了,我沒有夢到過?”
“不想看你哭哭啼啼?”燕池羽戲虐一句,看著眼睛紅紅和兔子沒區別的人,拿著燈籠回城。
次日。
燕池羽安頓好顧月齊之後,才去了地牢。
容雁綰想去看,可是下不了場,她……沒力氣。
看著一邊批閱摺子的男人,一臉的神清氣爽,眼裡都是饜足的神色,他倒是吃的過癮了,可就是苦了她!
容雁綰默默錘床,決定,分房睡!
但是,她這個小崽子怎麼可能鬥得過羽歸那個老狐狸呢。
分房睡?
不可能的。
地牢那邊——
慕容離歌如困獸一般,掙扎著想去觸碰燕池羽,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大鐵鏈子束縛著,四周還有人看守著,如何碰得到燕池羽呢。
“卿卿不是你能動的。”燕池羽落座在椅子裡,淡漠開口。
慕容離歌痴痴的望著這個男人,比帝王尊貴,比神邸還要耀眼。
可是這麼一個男人,為什麼就偏偏愛上了顧月齊那種女人!
除了樣貌一無是處的花瓶!
配不上燕池羽!!!
“憑什麼?!那種女人配不上你!!!”慕容離歌聲嘶力竭的吼道,看著燕池羽冰冷漠然的容顏,痴迷又怨恨。
燕池羽似乎知道改用什麼方法來對付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了。
“普天之下,唯有她當得了燕夫人這一稱呼。”
字字句句,誅心。
慕容離歌一臉絕望崩潰的看著他,想要嘶吼,想要尖叫,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燕池羽,你好狠啊!!!
“我自認從未招惹過你,你卻多次對卿卿動手,這次,我也不必在心慈手軟,你將命留下來吧。”
燕池羽起身,看了一眼身邊的人,淡淡開口:“城陽,你好好招待一下。”
“是。”
燕池羽轉身離開,他可沒興趣看著一場血腥的場景,他的卿卿還在等他。
“燕池羽!!!”
沙啞的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絕望,可是也沒能換來燕池羽的駐足,他就那麼風輕雲淡的走出了她的世界。
這個男人真的淡薄,冷漠。
可為什麼顧月齊那個賤人就能被他捧在手裡,千般萬般寵溺溫柔?!!
不公平啊!
不甘心啊!!!
燕池羽還不曾出地牢,就聽到了那淒厲的慘叫聲,如同厲鬼索命。
自作孽,不可活。
慕容離歌的死訊傳出來之後,顧月齊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繼續吃手上的東西。
沒幾日,交代完事情的羽歸卸下了一身責任,帶著自己的妻子和燕池羽夫妻一同離開了南蠻。
一路走走停停,看著開心的容雁綰,羽歸決定要多帶他出去走走看看。
最後定居的地方時山雪城。
顧月齊詫異之後就是驚喜感動。
山雪城離無憂城很近,離槿國也不遠,去哪兒都方便。
山清水秀的半山腰,一棟宅子拔地而起,這就是燕池羽和顧月齊的家。
不遠處,就是羽歸和容雁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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