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正好,差一罈子酒助興。
“想喝酒……”
顧月齊突然冒出了一句,然後分分鐘遭到了燕池羽的鎮壓。
見容雁綰也是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羽歸趕緊哄她,轉移開要喝酒的想法。
一個兩個的,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是身懷六甲,還喝酒?
“果子酒都不行嗎?”顧月齊側頭看著燕池羽,不死心的問道。
果子酒,說白了就是果汁,酸酸甜甜的,很是可口。
見顧月齊饞的緊,燕池羽讓南秋拿上來一小壇。
“只此一次,日後可不行。”
顧月齊乖覺的點點頭。
燕池羽倒了一杯給顧月齊,再倒一杯遞給容雁綰,“都是些果子釀的,就像是果汁,無大礙。”
羽歸伸手接過來,看著容雁綰眼巴巴的模樣,遞給她,無奈,“滿足了?”
“嗯嗯。”
很是滿足。
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開口,容雁綰不由貪杯多喝了一點。
看著有點醉醺醺的人,羽歸無奈的瞥了一眼,將她抱著的酒杯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這酒量,很差。
燕池羽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安安分分的小女人,眯著眼呆呆看著一處,目光迷茫,一看就是醉了。
燕池羽目光幽邃的一分,拿起筷子夾菜吃。
“這兩人的酒量還真是……”
羽歸把容雁綰抱在懷裡,無奈的說了一句,拿起筷子吃飯。
這果子酒幾乎就像是果汁一樣,沒有一點點酒味,可這兩個人,一個喝了幾杯就醉倒了,這酒量簡直是慘不忍睹。
燕池羽表示已經習以為常了。
“原以為在南蠻那麼些年,她的酒量會好一點,不曾想卻是一如既往的差。”
羽歸嘆了一口氣,“就是知道她酒量差,酒品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才不敢讓她碰酒。”
吃過飯,南秋幾個婢子進來收拾。
燕池羽拽著顧月齊去散步,微涼的風一吹,酒勁兒也醒了。
“裝醉不想走,你可真夠懶的。”燕池羽捏了一把顧月齊白嫩的臉蛋,好笑開口。
顧月齊的酒量差不差,他是見識過的。
以前喝酒的時候,她突然來了興致,說是要看看他的酒量,那天,他們都快把酒館的藏酒給喝完了。
酒館老闆幾乎是哭喪著臉把他們請出去。
後來,他們又去了幾家酒館,他硬是沒能把顧月齊喝倒,可見她的酒量。
幾杯果子酒,就讓她醉倒,不可能的。
“我就是不想走嘛,喝完酒就該去睡一覺,那才美呢。”抱著燕池羽的胳膊,顧月齊慢悠悠的邁著腿。
走了幾步,她就哼哼唧唧不走了,一個勁兒的往燕池羽懷裡縮去。
燕池羽無奈的將人抱起來,“孩子要是像你這樣懶,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捨得?”
顧月齊斜睨了一眼燕池羽。
“姑娘自然是不捨得,但是兒子,皮糙肉厚的,沒什麼捨不得。”
重女輕男。
顧月齊嬌嗔了一眼燕池羽,抱著他的脖子,“別人都是重男輕女,你這是反過來了,也不怕兒子坑死你。”
“姑娘家有我們嬌慣,有兄弟嬌慣,可是兒子不一樣,不求他建功立業,至少也要有點本事,給家裡的女人撐起一片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