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僕人召喚我。”
“請便。”
陳宇星站起來,很禮貌地目送托馬斯出了別墅。陳宇星重新坐下後,對對面的戴維局長和珍妮特部長說道:
“今天兩位過來,要談的都是國家大事,所以我們也不必虛假的客套了,兩位先生、女士過來找陳宇星有什麼要說的,儘管直說,不必轉彎抹角,如果我們今天的談話,解決了問題,那麼皆大歡喜,如果有矛盾無法解決,那就各憑機緣了。”
戴維和珍妮特對陳宇星的強勢早有耳聞,在來這裡之前,他們又對陳宇星有限的資料進行了認真的研究,所以陳宇星能說出這種話來,他們並不感到意外。
“陳先生,我對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向你表示真誠的歉意,我們的人員並沒有傷害您的意思,他們就是想把你請回總部,向您瞭解一些事情。而且他們也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請你到總部接受調查,是因為你和托馬斯先生接觸較多,關係較近,並且利用他的關係曾經去了西點軍校。
你也知道,托馬斯的高能電池公司,是關係到米國國家安全的公司,我們對他給予了高度的關注,但凡有洩露該技術機密的可能,我們會堅決制止,所以。我的手下把你當成了情報人員。”
戴維表情誠懇地對陳宇星說道。這個情報頭子給人的感覺說的全是真心實意的話,沒有掩飾和虛假的謊言。
陳宇星只是靜靜的聽著,在戴維說話的過程中,他沒有打斷也沒有插言,表情平靜,情緒上沒有任何波動,讓一直在觀察陳宇星的戴維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年青的將軍,喜怒不行於色,淡定自若。讓人無法發現他的破綻。
陳宇星沒有急著說話,坐在他身邊的大河內麻衣可忍不住了,她的眼睛瞪向戴維,手指著他的鼻子。嬌聲的呵斥道:
“你撒謊,他們都知道我們是誰?你們是故意這麼做的。”
大河內麻衣不禮貌的話,使兩個米國高官,臉色通紅。不知所措,在正式的外交場合,他們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大河內麻衣還待要說。陳宇星阻止了她。
“麻衣,戴維先生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你這都看不出來吧?這段時間的聖女是怎麼當的。”
陳宇星的聲音並不嚴厲,但是大河內麻衣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話,眼睛看向茶几上的玻璃杯。戴維和珍妮特也同時鬆了一口氣。其實所謂的外交就是給對方臺階,也給自己找臺階下,你退一步,我退一步。如果一方盛氣凌人,另一方步步後退,哪就不是外交,而是強權政治。
珍妮特接過陳宇星的話說道:
“陳先生,我們是真心過來向你道歉,請你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陳宇星很詭異地一笑,戴維心裡不由一驚,這年輕人的笑容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兩位是米國的高官,考慮的是米國的國家利益,然而我是華國的將軍,考慮的也是華國的國家利益。所以我們之間只有立場的對立,卻而沒有對錯之分,所以你們沒有什麼可以向我道歉的。
我這個人被有些人稱為是華**方的鷹派人物,但是我不這樣認為,如果狂妄自大那是自取其辱,是不明智,只要你有實力才能硬得起來,所以我不希望別人說我是鷹派人物,倒是希望別人說我是實力派人物,我雖然是睚眥必報,恩怨分明的人,但也是一個非常講道理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華國有句俗語,叫我禮尚往來,我想兩位應該瞭解這句話的意思。”
陳宇星的一番話,讓兩個人更加的尷尬。兩個人還要解釋,陳宇星並沒有給他們插言的機會。
“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就拿多尼隆顧問來說,他的言論既然已經危害了世界的安全,給米國給世界找了大。麻煩,那麼他就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我很欣賞你們奧黑馬總統的做法,及時清除了這匹害群之馬,華國有一句成語叫做揮淚斬馬謖,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即使捨不得也要殺。
之前的事,你們是有意綁架我也好,把我當成了諜報人員也好,蓄意暗殺也好,我們都不要再提了,我並沒有把此當回事,因為這些你們都辦不到。現在你們說說,今天來找我帶來了什麼具體的建議,或者說米國政府可以出讓什麼利益給華國,讓我能夠忍下這口惡氣,不再找你們的麻煩。而且為此華國又要付出什麼代價。”
陳宇星一口氣說了這些,戴維和珍妮特的臉色變幻不定,他們被陳宇星連諷刺帶挖苦的而且強硬無比的話,咽得是啞口無言,雖然他們心中不以為然,但也無法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