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錢春很苦惱的向著門外走去。
李志鋒的手在他的背上親熱的拍著,同時用非常體諒的語氣道:“錢處啊,你工作壓力太大。也要注意身體。勞逸結合嘛。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只要說,我一定全力配合的。我還要感激你啊,幫我完成了這麼大一個任務,你是下來辦案的,同時卻還幫助了漢江經濟的發展,對我們這邊的地方經濟起了救世主的作用啊。徐家一走,這漢江的市場頓時就陷入了點停滯,領導們心裡也是很焦急的。”
“哪裡哪裡,我這也是信的過他張正。這城市發展,每個人都要付出感情,不能只求利益。他這點上還是做的好的。資歷是足夠,信譽也是。”錢春說著走出了門外。
兩個二百五又是頓握手。
笑的一頓花枝亂顫,然後出了門。錢春上了車,看著後視鏡裡李志鋒深情許許的招手。也得意的一笑。
彼此是彼此的獵物。
全心甘情願的入套。同樣的,他們也在心甘情願的拖著張正一起,向著地獄裡走著。
闆闆張開了大嘴。
土鱉的胃口現在不是一般的好!
闆闆現在張開了大口,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羅世傑在那裡款款而談著,整個計劃的哪些不足。
王城中和李天成在相互的補充著。
闆闆幾乎旁觀的笑著,他忽然起了點頑皮的念頭,彷彿他才是他們三個人的頭,自己丟擲了一個誘餌,自然他們在全力的做。
為了自己的利益,同時也就帶出了他的利益。而且他是取了大的。
付出的無非是他現在不是很在乎了的,錢。
他根本的任務在融資方面。
貸款,貸款,借款,乃至和政府合作,他都可以。不過主動權可是要在他身上的。
闆闆靠在那裡耐心的聽著。
羅世傑慷慨激昂:“就我看來,這個機會是難得的。從我手上的權力來說,來主導這個事情不現實,但是有了上面的支援,我推動他還是可以的。並且我同輩裡朋友不少。各鄉鎮乃至各個區,這麼說吧,闆闆,只要你真的擺出了車馬,政策一動。哼哼,太多的人頭打了破了要進來。”
“不怕其他的人也做這個麼?”李天成忽然問道。
闆闆和羅世傑頓時都笑了。
看著不解的李天成,闆闆解釋道:“我們現在已經搶先了一步不說,第二,這麼大的蛋糕我不奢望一個人吃下,但是人有一個先入為主的概念,只要我們第一炮打好了,絕對是我們最容易開拓市場。而且政府上也對我們會有更好的印象。”
一邊的羅世傑也懶洋洋的:“老李啊,你還不知道官場上?看法看法,領導的看法最重要,加上我們幾個全力的幫他。漢江現在有誰能有這個關係網?這對你我,對城中,對闆闆全是好事情。我還情願很多人跟著我們參合呢,誰解決了一套百姓的住房難問題,這裡面永遠是會有我們的一份功勞的。我他媽的就是不當這個幹部,我也覺得有點意思了。這不是我唱高調。兄弟全不是外人。闆闆對我什麼樣子,對你們也是什麼樣子,餓不死就行。乾點實在事吧,混了半生,哈哈。”
羅世傑說著仰天打了個哈哈:“老李,你看李志鋒那種人,牛逼麼?屁。看你我,牛逼麼?屁。假的很。到了歲數,到了年齡,誰鳥你?假的啊,我最近看了闆闆的事情,倒是有點看透徹了。闆闆當時一句話對我震動很大。”
“什麼話?”李天成沒覺得羅世傑唱起了什麼高調,還是發神經了。他在那裡認真的問著。
王城中和闆闆也豎起了耳朵。
羅世傑乾脆的說道:“闆闆指著地圖說,漢江幾十年後還記得我。這裡蓋上了我的圖章。我真正的把名字寫在了漢江這片土地上。哪個政客能夠如此?你看那徐福貴死了。可是瑞景花園,說起來,徐福貴開發的。長江小區,徐福貴開發的。誰不知道?多的不敢說,五十年後絕對有人還會偶爾說起徐福貴。你我還記得十年前這邊哪個是書記?全名是什麼?”
李天成不由得點了點頭。
羅世傑一推了桌子站了起來:“所以啊,我想明白了。就這麼回事情。老李,想清楚了說。闆闆這種事情,居然是利國利民還利自己的好事情。而且在這個房產泡沫多多,大家惟利是圖的時候,提前走除了緩解矛盾還能賺錢,開闢了一個新的經濟模式。我敢說,只要成功並且在一定的時候,能夠推廣開來,百年後,就是博鰲論壇都會提起這件事情,提起參與者的名字。我不是誇大其詞。”